但是李藏锋明显还没有玩够,左顾右盼抓耳挠腮,一副难堪的模样道:“哎呀,吾一贯从不显化与人前,该给你些甚么了断这段尘缘呢?”
是以岑青堆起一脸的纯粹,天真天真地问:“前辈,我们上上辈子是不是亲戚?或者我曾经是你未成道的儿子?”
本来是位老处男,还让我今后……正在大开脑洞的岑青俄然间打了个暗斗,感觉不能持续遐想下去了,那景象的确太污太可骇了。
真没逼格啊。
可惜这位香克斯?李听不见懒蛇的腹诽,他一边飞翔一边掐指深思,偶尔把目光投向岑青,立即又转到一边去。
咦,岑青一怔,只感觉脑海里多了三段法诀,笔墨晦涩不能辨认,言语玄奥却能朗读。脑海里回想着宿世的穿着默念第一段咒语,只见一阵氤氲,他的霓裳变成了挺括的正装皮鞋。
这情面送得过分了。
李藏锋察言观色之间早已猜透他的设法,无法地摇点头,腾空又是一点,把一串法诀打入了岑青的识海:“这是幻衣诀,更罗裳和净衣咒,衣服上有你的本源气味,自能随心窜改。”
“只是粗浅的五鬼搬运术罢了,这个神通,普通的江湖方士也能发挥,你想学我能够教你。”发觉到岑青望过来的佩服与恋慕交叉的眼神,李藏锋浅笑了一下,“你彻夜临时住在这里,此地向东五里便是洞庭湖渡口,至于明日你东去巴陵还是沿江北上都随你。”
“能够,不过只能脱你本身的衣服。”李藏锋早已是白叟精,哪能看不出岑青的龌蹉心机,不过他也是大为头疼,这懒蛇本是妖类,言语行事却跟人类别无二样,模样看起来是个少女,可心机……算了不提也罢。
――大爷,我求着你从速来占我便宜吧,越多越好。
无数只小恶魔排着步队吹吹打打地从岑青心头闪过。
“我已说过,你我并无师徒之缘。”李藏锋摆了摆手,而后又皱起眉头,“你才化形,从哪儿学来的惫懒性子?即便是我辈修行人兵解夺舍,也是龟藏灵智从婴儿做起,莫非你是……邪魔?”
“也罢,你我虽无师徒之缘,但也有一面之交,我便给你取个名字,以你的性子,就叫蓝……”
数不尽的山峦从脚下一闪即逝,约莫飞出去上百里路,岑青的表情才算平复下来。转头望望负手跟在身后闲庭信步普通的李藏锋,岑青忍不住地又摇了点头。
岑青听到他提起是玄阳子的朋友,心中一动,眨了眨眼睛摸索着问:“我能问一下您和那玄阳子谁的功力高吗?”
“岑福、岑禄与岑寿、岑喜、岑财,拜见青女人。”
散仙算个屁,就算拜师也得拜进王谢大派里啊,法侣财地修行必须,先贤们说过的,这穷逼连一身好衣服都弄不起来,跟着他喝西北风去吧。
接着又叮咛道:“这剑符固然能够拯救,但也不是随便动用的,你如果碰到斩妖除魔的高深修士,就把这剑符拿出来提到我的名字,天然不会有报酬难与你。”
“吭,阿谁……我才刚化形,无所事事,就随便在山上转转,你俄然提及收门徒的事儿,我牙齿还没刷呢……”
岑青吓了一跳,赶紧堆起一脸笑意:“哪能呢,我就是一条懒蛇,懒蛇,哈哈哈。”
场面一时寂静的有些难堪。
我去!太帅了!岑青立即感觉本身变成了星星眼,这招十步以外脱人衣服的确帅爆了,的确是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神通,他抹了一把流出的口水:“这招神通能教我么?”
“那……那也不能改。”岑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位老祖给个糖打一巴掌,打一巴掌再给个糖,清楚是逗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