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中间的岑福顿时一个趔趄。
岑青再一拍双手,金豆子不知又被他藏到了那里,目睹金光在面前消逝,两个壮汉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间同时收回绝望的感喟。
自称“孔孟弟子”的墨客听到岑青的话,低头一看顿时大喜过望:“兄台救我。”
“这个……我买……”岑青朝前看了看,嘴里嘀嘀咕咕的,手捏着最后一枚筹马也在大小和点数上晃来晃去,那荷官等得焦急,伸手便要去开盅。
“哟,小兄弟,又返来了?还剩下几个……两个,再输掉就光溜溜咯,回家会不会被老爹打屁股啊?”
“啪嗒。”
便是痴人也看得出,这少年那里是初进赌场的雏儿,清楚是一个伎俩高深眼神锋利的熟行。
“那是,这但是南门萧大师的技术哦。”女子朝前趴了趴,把饱满的胸部挤压在柜台上,腻声腻语地为岑青解释道,“这只是最小的竹筹,上面另有铜筹,银筹和玉筹,一样比一样精彩,但愿小哥等下就能把这几样全都赢返来。”
“一赔三十六。”四周的赌徒轰地沸腾起来,固然只是一枚十文钱的筹马,但这类概率,好久也可贵一见啊。
岑福获得答案,因而不再多问,只是在心底暗想老仆人说青女人能够是邪魔,眼下看来魔则一定,但这个邪字确切是十有八九地占定了。
“此事提及来原是小弟不对……”那墨客叹了口气,低头沮丧地把本身的糗事说了一遍,大略便是好色贪酒被人骗,企图肇事又被打,“总之,脸丢尽了,还请兄台慷慨解囊救小弟一把。”
那竹筹约有一寸长,六分宽,正面用邃密的笔触勾画出快意赌坊的标记,背后则别离用草书和瘦金体誊写着“快意赌坊”和“当十文”的字样。岑青接过来托在手里投掷几下,笑道:“没想到一个竹筹竟然做得这么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