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骨清楚的苗条手指,指腹的柔嫩光滑恍若上等的鹅卵石。炙热的手掌心,似方才从滚烫的水中浸泡出来……
一时候,在如许的环境下,除了‘可爱’二字,云止还真想不出其他字眼用来描述宫宸戋、也没心机去想。
云止听着,眉宇瞬息间紧蹙了起来,可唇角却止不住的嗤笑出声。随即,用力的拭了拭被亲吻过的唇畔,像是想消逝陈迹。再伸手拂了拂因劈面之人监禁而带起的衣袍褶皱,一字一句毫无温度与豪情可言,“宫相,你的‘美意’,恐鄙人无福消受,也消受不起,你还是留给其别人吧。”
霸道至极的吻,印落唇畔,一如他给人的感受……强势、冷硬,不容人顺从!
只是,被紧紧束缚住的手腕与腰身,却如何也摆脱不出来。最后,无计可施之下,气得止不住出声痛斥。
可云止却恰好相反,衣袖下的双手,顷刻紧握成拳。暗黑中,真恨不得上前去狂揍劈面之人一顿。只是,这仿佛有些不实际。因为,并不是劈面之人的敌手。那究竟,该如何是好?内里的花千色,即便第一时候脱手相救,可堆积如山的积雪,也绝非一时半晌能铲开之事。
那一丝冰冷、细致的触觉,如炎炎夏季里一阵舒爽的清风,令人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来减缓身材内火急需求宣泄的炎热。
“今后,好好的跟着秘闻,秘闻不会虐待你的。”
一句话,如何听都如何像恩赐。可究竟上,倒是宫宸戋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如许的话。
一时,宫宸戋只觉被本身紧紧搂在怀中之人,柔嫩、纤细得有些不成思议。唇畔的芳香与甜美,更是如罂粟吸引着人不成自拔的沉浸此中。而,如此近的间隔,他更加清楚的闻到了那一丝自怀中之人身材内披收回来的洁净暗香气味。说不上讨厌,相反,竟模糊有着一丝从未曾有过的……淡淡喜好。
而,伴跟着那一声在死普通的寂静中非常清楚的闷哼,宫宸戋第三次向着云止低垂下了头。
“宫宸戋,你是不是疯了?你快放开我……放开……”
――这个男人,他如何能如此可爱?如此的……可爱?
心中,一时半会儿,如何也想不明白一贯有洁癖的宫宸戋,为何会俄然对本身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行动来……而,就在云止悄悄迷惑、连连皱眉之时,一只得空如玉的手于黑暗中精确无误的抚摩上了云止的脸。
下一瞬,那落在云止唇畔的吻,如暴风扫落叶般直接攻城略地的撬开了云止微掀的唇角,便……长驱直入。
宫宸戋闻言,薄唇于黑暗中,轻若无声的微微一勾。指腹,不徐不疾拭去唇畔溢出的那一缕鲜血。一举一动间,前一刻的举止涓滴无损他与生俱来的那一丝文雅。他当然没有完整落空明智,他也晓得本身现在究竟在干甚么。刚才的统统感受,他也都非常清楚。现在,被困在此处,要出去绝非一时半晌之事。但是,体内的春药,却毫不容再担搁。他可从没有想过要为此白白就义本身的性命,之前会挑选强行压抑美满是因为有绝对的掌控。但是到现在,再加上他竟并讨厌碰触面前的她……
垂垂的,山洞内的氛围,再度堕入了温馨当中!
云止完整不料,长睫,‘刷’的一下煽动。同时,头反射性的就仓猝今后一退。但是,她的身后,乃是坚固的洞壁。因而,后脑毫无不测的一阵蓦地生疼。一声压抑的闷哼,便按捺不住自唇畔溢了出来。
此般环境之下,纵是淡静自律、修身养性、冷情寡欲如宫宸戋,也不免微微丧失明智……
“可此处,秘闻找不出其别人。”对方的回绝,令宫宸戋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