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丝冰冷、细致的触觉,如炎炎夏季里一阵舒爽的清风,令人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来减缓身材内火急需求宣泄的炎热。
可云止却恰好相反,衣袖下的双手,顷刻紧握成拳。暗黑中,真恨不得上前去狂揍劈面之人一顿。只是,这仿佛有些不实际。因为,并不是劈面之人的敌手。那究竟,该如何是好?内里的花千色,即便第一时候脱手相救,可堆积如山的积雪,也绝非一时半晌能铲开之事。
云止完整不料,长睫,‘刷’的一下煽动。同时,头反射性的就仓猝今后一退。但是,她的身后,乃是坚固的洞壁。因而,后脑毫无不测的一阵蓦地生疼。一声压抑的闷哼,便按捺不住自唇畔溢了出来。
下一瞬,那落在云止唇畔的吻,如暴风扫落叶般直接攻城略地的撬开了云止微掀的唇角,便……长驱直入。
一顷刻,火光电石间,云止眸光倏然一亮,蓦地想到了甚么。莫非,会是宫宸戋体内用百花宫‘圣水’强行压抑的、一向未解的春药俄然发作了?但是,她从始至终一身男装,作男人打扮,是一个‘男人’……不过,宫宸戋仿佛一早便已经开端思疑、并且摸索她的身份了……现在,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手,一寸一寸轻柔抚摩过怀中被困之人的脸庞,仿佛抚摩一件非常宝贵的珍品。
随即,眸光一冷,毫不踌躇的、干脆利落的就狠狠咬了下去。就算是她害得他春药发作,可他如何能……如何能……愤怒间,在宫宸戋吃痛微退分开时,右脚当即屈起,迅疾的往上一抬,膝盖便毫不包涵的狠狠向着宫宸戋的胯下而去。
垂垂的,山洞内的氛围,再度堕入了温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