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南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杜衡会俄然改主张,面上竟然暴露了孩子般高兴的笑,那是没有一丝杂质的高兴。赵石南柔声说道:“你昨天下午喝咖啡的那边,就很好。”
杜衡想了好久,终究鼓起勇气,深看着赵石南的眸子,缓缓开口:“石南,”这是多年后,她第一次叫赵石南的名字。乃至于他都有些冲动。
“石南。”杜衡的手已经酥麻麻的吃痛,看着赵石南的刚强,眼圈有些红:“现在的社会,是能够仳离的。”顿了下狠心说道,“连清朝的逊帝溥仪,都能够和他的淑妃文绣仳离。何况我们浅显老百姓。”
杜衡的正面,让赵石南的心砰的跳了起来,她的眉眼,还是温婉仍旧,那双令他魂牵梦绕的眸子,没有一丝窜改,还是那么灵动,那么轻巧,却又老是欲说还休,仿佛有着无穷的深意让他揣摩。那一刻,在布鲁塞尔,这个四周满是洋人的处所,赵石南仿佛看到扬州城初春的嫩芽,琼花的花苞,都在缕缕绽放。那绽放的,也是他尘封已久的心。
赵石南的心嗵的跳起来,踌躇了一下,看着杜衡笃声说着:“我一向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