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虚却不依,手上不松劲儿,“你莫哄我,想编个大话逃了去。你别忘了,你承诺我跟我在这里。我眼下好轻易跟你交了心,拿你做知己,你却不拿我做知心人,算甚么?”
然王爷事多,朝中宫外, 无有一刻得闲。与这小尼姑之间的事情,是私事还是闲事,都与她们王府上做丫环的无关。叫来接人,领了马车过来就成,旁的话不必多说。便是在这马车内里对青菀, 也非常自发地半句话不做探听。
可许礴不管她,伸了手一把拽出去搁怀里按着,跟车夫说:“走吧。”
许礴只立在她面前低头瞧她,忽而伸开两只胳膊来,作出叫她上来抱一下的架式。青菀瞧得出意义,只觉他又耍地痞,作势回身就要走。哪知还没转畴昔,便叫他一把给抱进了怀里。总归见一次就要轻浮她一次,程度深浅罢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这回又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去吧,明儿见。”
许礴看着她,搭一只手腕在炕沿上,“我的人在扬州找到了阿谁药材商,急信返来讲了大抵环境。那药材商拒不认罪,正在生扛。本王想着,要将他押来都城,路途悠远,中间不知又要出甚么岔子。到了都城与那姓王的浪客对峙,余下必是另有内幕,只怕还要到姑苏再探查一番。这么来回驰驱,光阴全数得耗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