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阵,撑到手麻,又换另只托到腮上。那领头的忽而转过甚来,与她目光又碰上。青菀总觉他看本身的目光带着炽热,便是这暮色搅弄得视野不清,还是能感受出来。她渐渐放动手来,把脸转向一侧,错开他的目光。
想得有些多,嘴上却不能说,便只对付他一句,“这事儿还得问过我师父,看她意下。”
青菀便不知风月之事中的旖旎细节,却也晓得才刚那事极其耻辱。然见着这位施主不惊不怪,自个儿也便不特地挂在脸上,再去提说。只平常下语气,搭他的话,“寒香寺入了困局,我和净虚师父便筹算往都城去。修习佛法,游历一番。而后再回姑苏,仍当在寒香寺吃斋诵经。”
半晌,她收回目光,从树墩子上站起家来,平静如常地回他的话,“恰是贫尼,施主找我有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