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离不得火器压抑,诸将谁有良策?”李如松环顾一遭。
“嗯…我军的火炮虽说对敌威慑庞大,可火药倒是更加的紧缺,如此下去连近战的火铳怕都成了安排,唉…”批示谭宗仁叹一口气。
“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现在我军反其道而行,先失了一招;倭贼人数本就胜我数倍,又兼守城,此乃天时天时之效,故又失了一招;本想着凭了一腔热血,以龙精虎猛之躯吓退倭贼,取了攻城先机,现在看来倭贼已做了充分筹办,亦有必死之心,我军上风荡然无存,此乃心月失策之过,害无数将士枉送性命,请大帅惩罚。”
“夺关斩将是我等的特长好戏,更能减少我军伤亡、灭倭军威风,义州不就是这般拿下的吗?还请师兄三思。”亭儿紧追不舍。
“但是师兄,怎的没有我等武林中人的安排?”亭儿听完摆设,有些不解。
“报,城西七星门、浅显门进犯受阻,张总兵中了流矢,仍在尽力攻城。”
帐下沉默了半晌,还是心月站起,“诸位将军攻城略地俱是妙手,这些机巧玩意儿还是心月来想体例。”
“也罢,本日临时出兵,容本帅再思破敌之策。”诸将耷拉着脑袋出了帐去,亭儿却悄悄的留在最后。
“大帅,派我们上吧!”林善渊实在看不下去,哀告道。
接着雄师按摆设由各路将领引着开端攻城,每阵皆有刀斧手押后以断后路,可见决计。
“必胜!必胜!必胜!”呼喊声层层叠叠,耐久不断。
军令既出,李如柏骑在顿时恨恨的收了宝剑,筹办撤兵,忽见浅显门大开,一彪倭军马队咋呼着冲出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