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让也凝集仅存的力量,刚奋力举起关刀,剑气已划过身后,世人惊骇的看着肖让的双臂随关刀一并落地,接着两飙血箭放射而出,甚是血腥,有怯懦的竟昏了畴昔,肖让缓缓躺下,再也发不出半丝声响。
肖让确是等得不耐烦,誓要在阮不羁到之前拿到玄虹,叮咛一声“众位兄弟莫要游移,与我夺下神兵,大人天然重赏!”八虎齐喝一声,挥刀而至。
剑气残虐,“嘭”的一声,八虎当即被震出五丈开外,二死六伤,活着的也是转动不得。亭儿挥出一剑,再也支撑不住,胸口狠恶翻滚,单膝跪地,满脸涨得通红,嗓子一甜,终究吐出一口鲜血。
武当弟子亦不敢上前,只得远远的看着,静虚道长喊了两声,也不见回应,最后还是南归壮着胆量靠近,拍下亭儿肩膀,“亭儿,你没事吧?”
亭儿缓了一缓,重又站起,眼里已充满血丝,右手拖着玄虹,朝肖让一步步走来,脚步固然稍显混乱,但目光甚是果断,“武当于我大恩,敢与武当为敌者,死!”一字一字嚼出,有些狰狞可骇。
俄然,亭儿感到身后的玄虹似有动静,刃鞘相击,蜂鸣低吟,呼之欲出,莫非这就是徒弟临别所说“时来自启”吗?仓猝将铁剑插在身边,取下玄虹捧在手心,细细打量,世人脚步皆止,不敢冒然上前。
“等我成果了这个臭羽士便来捉你!”说着重新举起关刀。亭儿离道长足有三丈之远,见状忙对着肖让脑门一拍剑柄,剑鞘“噌”的一声飞奔而至,肖让只得挥刀格挡。
“你过来看看不就晓得了。”亭儿纵身一跃,树前站定。
那边四龙八虎闻令,随即将八虎撤下以攻亭儿,南归顿时压力骤减,抖擞精力重新战在一起,一时平分秋色。且说亭儿已见地到“伏虎阵”的能力,未及八虎近身便挺身急攻。
就是现在!一式“气贯长虹”,借着“青藤步法”之“如影随形”,刹时闪至肖让身前,轻喝一声“撤刀!”剑光闪过,关刀回声而落,肖让的手腕已被刺破,颤抖不止。
见来者又是一个毛头小子,肖让的心悬了一下又落了下来,满脸的不屑,但当他瞧见亭儿背着的剑时,眼睛顿时一亮。
本来炮声一起,亭儿便预感武当有难,未及多想,便取下玄虹,并本身的铁剑,吃紧奔武当而来,刚好碰上肖让欲乘人之危,忙出声喝止。
“你另有甚么想要说的?”亭儿一扭头,两眼已变得通红,仿佛天国的火焰,心智已失,还未等肖让答话,“那就替枉死的生灵赎罪去吧!”回身挥出“一啸而去”,剑气颠簸,缓缓而来。
“如何能够?转眼工夫竟被两个毛头小子轮番欺负,传将出去我颜面何存!”肖让内心一想,随即大喝,“世人听令,务必把这两个小贼生吞活剥,以解我心头之恨!”
当初承诺风扬絮,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出“横江刀法”,但当下已是紧急之时,顾不得这很多了,以剑代刀,招式骤变。“横江刀法”刚猛生风、盛气凌人,亭儿虽远未达到风扬絮“刀煞”的境地,借着出其不料之举,搅得阵脚稍乱,俄然使出“青藤步法”中的“白驹过隙”,闪出阵外,稍稍喘气。
肖让闻声昂首,关刀天然的停在半空,但见一少年伏在松树半腰,背负双剑,额头上排泄一层薄薄的汗珠,呼吸倒是未见颠簸。
肖让缓缓走向道长,“武当命绝本日,天意难违,看得出来你应当是山中元老,这很多弟子死亡身前,想必心中甚是悔怨,说出玄虹的下落,肖某还能留你一具全尸,不然,关刀加身,身首异处!”
“阿谁黑汉,你找的但是此物?”
“小子,你身后背着的果然是玄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