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这一在大明一朝留下浓墨重彩的特别机构,总能引发先人茶余饭后聊上一聊,本来是与锦衣卫并驾齐驱,同为皇上着力,可东厂的厂公毕竟整日能与皇上混在一处,寺人们又遍及皇城各个角落,不管皇上的癖好、动静的传送,天然把握的一清二楚,历经百余年,东厂的权势早非锦衣卫可比,若不是另有个西厂偶尔分得半杯羹,说其一手遮天亦不为过。
“好兄弟!待事成,你我共享繁华!”
“小人只想着给王爷分忧,嘿嘿…”奉侍了这么多年,天然晓得主子的脾气,扭头安排下人们清算,接着来到耳边低语一番。
回到前军都督府,一阵低头沮丧,沈一贯肝火中烧,“这还了得!这还了得!益王干才废政,阉党肆无顾忌,朝堂之上乌烟瘴气,眼下内奸大肆进犯,皇上又闭宫不出,我大明危矣!”
“哦,你是说念儿的事吧,那是老夫的私事,与女人无关,难不成最后女人计败功垂也是老夫的错误了?”返言挑衅一句。
可眼下益王当政,世道变了,再见了沈一贯,张鲸天然傲慢了很多。
“嗯!此事本王也有所耳闻,京师的卫军皆在我手,谅他们也掀不起甚么大浪,把本王逼急了十足给赶回野生老,另有阿谁兵部的石星,油盐不进,可爱!”
影儿俏脸一红,忙转了话题,“影儿不知先生与他有何深仇大恨,处心积虑二十载亦要将他撤除,为此不吝动用了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