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宇文睿眉峰一挑,“贵使此话怎讲?”
她说着,眼风再次滑过昏睡的景砚,“她是你们大周的太后,便只能用‘眠心花蕊’。”
勃罗恭敬道:“我主千岁听闻大周太后贵体有恙,特地派了我漠南医术最最高深的医女随使团前来,替大周太后医病。”
宇文睿闻言,面上的神采紧了紧,道:“朕的医官已诊出病症地点,也晓得对症的药方,只是这药方中的君药不易得。”
宇文睿衣不解带地守着她,见她这副模样,内心又是心疼,又觉不结壮。
“听驰名字仿佛有关联。”宇文睿一心只体贴景砚的病症,得空细想这位女王殿下为何这般盯着本身看。
景砚服了施然开的药方,这两日一向是昏昏沉沉的,复苏的时候少,昏睡的时候多。
“陛下医救嫂母心切,孤亦为之打动。陛下富有四海,大周地大物博,孤也晓得。但,世事可为,世情倒是难为啊!”
本年腊月没有三十儿,二十九这天也就成了三十儿。
宇文睿毕竟是不甘心:“到底眠心草的忌讳是甚么?还请殿下坦言相告!就算是……就算是天大的难事,倾大周统统,朕不信做不到!”
面对敬爱之人如此情状,宇文睿如何能够“放心”?可她也只好守着景砚,内心油烹火燎般地盼着正月月朔快点儿到来,好有那位漠南女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