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是哪些和尚发明你的真身了吗?”
老衲人一手拿起刀子,一手像摸西瓜一样模着蛙狱的脑袋,道:“这一刀剃去你宿世之尘。”说着一刀下去,落下半边头发。
说间,殿内俄然上来几个小和尚,一个还捧着一把小刀。蛙狱晓得,这是要给他剃秃顶了。
金雕见贰心惊胆战,想是事儿不妙,未几言,立载他腾空而去。
“你们不能切我的机机,我不做和尚了,不做和尚了……”
“不是,是做和尚,不但要剃光脑袋,还要切机机。原是想出来当和尚几天,等得了法诀便逃出来,没想此番前去,不但法诀没得,还失了一头长发,差点就被割了小机机呢!”
蛙狱跟着几个和尚到了切堂,几人让他在一张桌子上躺下。
蛙狱踏上石梯,单独近前,行至寺前,仅见一名白衣和尚在旁冥思打坐,便如一个石雕。
老衲人见他尘情未了,长叹一声,挥手道:“你走罢!”
北州大宗门派独一一个,便是天挪寺。
蛙狱忙道:“我已修习过气灵典经,慧根是有的!”
仅仅两刀,便将蛙狱的脑袋剃了个精光。
“师叔,这位施主前来拜寺为僧,师侄无权拿主,这才鸣钟。”
蛙狱猛吓一跳,才知断别人间六欲便是要割掉他的机机哩,急叫:“等下!等下……”
几个和尚放了蛙狱道:“师叔,师弟他不肯让我等去雄!”
金雕双眼迷离,问:“前辈,你怎返来了,不是说要做些日子和尚么?”
一时轰动了老衲人。老衲人突入喝道:“大喊小叫,成何体统?”
蛙狱吓了一跳,随即镇静不已,凭这和尚方才的速率,都不比那鬼姐差。就一个看门的都有这等技艺,其他更是了不得了。来对处所,救妻有望,忙道:“我……我是来做和尚的。”
几人松了他的手脚问:“师弟,怎了?”
“小的是江浑家,姓蛙名狱。”
情急之下,蛙狱大喊小叫,还张嘴要咬那些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