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囚爱1 > 第八章我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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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主动坐到男人腿上,我搂着宁松涛的脖子,悄悄呼气在他耳边,媚眼如丝地挑逗他。

我尽力挤出一丝浅笑,“宁少说得是,我本就是婊子,哪有为谁守不守节的说法。”

宁松涛接了酒抿了一口,视野却始终锁在我脸上,“夜钧天好你这口?”他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昂首与他对视。

我甩开宁松涛去扶铃姐,她脚腕肿起一个大包,看来是崴脚了。我气极了,既然不把我们夜场的女人当人,还装甚么情种。

“怕我?”宁松涛贴着我的背轻问,潮热的气味喷洒。

“我,安然,是夜金陵的蜜斯,真不值得二位这么闹。”我说这番话时脸上笑得苦涩:“我也晓得二位实在不是争我,争得是面子,但我有我的原则,我不卖!我也晓得我获咎不起你们!”

门一关上,宁松涛就将我压在沙发上,疯了般吻着。他解开了我的扣子,笨拙地褪去我洁白的裙子,他揉搓着我的身材,吻着我的唇,吮着我的耳垂,又吻过我的脸颊。

铃姐想拉住我,我拍了拍铃姐的手:“铃姐,我想通了。”

宁泽涛晃着杯中的红酒,悄悄地听我唱着,直到一曲结束都没有打断,他仿佛堕入某种情感。

酒在我腹中燃起火焰,我的神智有些不清,却感觉本身无所害怕,我挑衅地望着夜钧天嘟囔着:“我不卖,我TM不卖!”

夜钧天走了,我醉了,内心却比甚么时候都明白。我俄然生出很奇特的设法,我要抨击夜钧天。

“夜总再财大气粗,这玩女人也得讲个先来后到不是?还是你感觉我宁松涛好欺负?”宁松涛不竭挑衅着,“如许吧,我再让一步,我们一起玩?我作东!”

半晌,我的气才顺过来,可背后的轻抚却有些变了味。他的手透过裙子后背的开口深深探入,从我颈后的脊骨一向延长,最后停在臀窝。

我提起桌上的酒瓶抬头灌进本身嘴里直到一瓶见底,铃姐上来拦我,“你疯啦?!”

他才松了开了我,将酒一饮而入,拍了我屁股一下道:“去,点歌去!”

夜钧天听她提起夜金陵的女人几个字,更是气,甩开铃姐的手道:“滚出去!”

铃姐站在门话柄在看不下去了,怕这两尊神打起来,硬着头皮出去搭腔,“两位两位,大师都是朋友,别为了我们夜金陵的女人伤了和蔼,安然也难作,你们心疼心疼她!”

我正喝着水,他后一句话唬得我一口就呛着了,狠恶地咳嗽起来,我忙着拿纸巾捂嘴,宁松涛轻拍着我后背给我顺气。

我没敢往宁松涛身边凑,而是在在桌角跪蹲下身子给他倒了杯酒。

我想,眼泪必然是种很绝望的东西,男人都不喜好!

“我没疯!醉死随你们玩!凡是我有一点认识也还是那句话,我不卖!”言罢我又提起另一瓶开端喝。

宁松涛脸上沉醉的神采一瞬变更成冷讽:“夜钧天竟然让婊子替他守节?!真TM好笑!”

我身子生硬,一动不敢动。

可贵见到他这么端庄的模样,我坐下后,他还很名流地递了杯水给我,我有些不测。平时唱完歌后,客人才不会管我嗓子是不是合适,都会一如继往的灌我酒。

夜钧天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瓶丢在地上摔得粉碎,“安然,你如何这么贱!”他在我耳边狠狠说了一句,便回身走了。

夜钧天就站在我身后,这设法让我只想快些站起来,离宁松涛远些。可他挨了一拳,更加赖皮,死死扣着我不肯放手。手还用心在我后背摸来摸去。

他话音未落,夜钧天的拳头已经挥出。宁松涛不及躲闪被他打得后退一大步,手却不肯松我,我踩着高跟鞋本就站不稳,生生被他扯倒,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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