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往宁松涛身边凑,而是在在桌角跪蹲下身子给他倒了杯酒。
他才松了开了我,将酒一饮而入,拍了我屁股一下道:“去,点歌去!”
宁泽涛晃着杯中的红酒,悄悄地听我唱着,直到一曲结束都没有打断,他仿佛堕入某种情感。
“怪不得明天他跟我玩儿命,公然值得。”宁松涛将我抱到他腿上,紧紧环着我的腰,他的脸贴着我光亮的背,缓缓摩擦着,唇角的热度成心偶然地扫过,让我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我尽力挤出一丝浅笑,“宁少说得是,我本就是婊子,哪有为谁守不守节的说法。”
半晌,我的气才顺过来,可背后的轻抚却有些变了味。他的手透过裙子后背的开口深深探入,从我颈后的脊骨一向延长,最后停在臀窝。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惊奇,笑中又带了几分痞劲儿:“不适应?还是直接把你办了来得干脆。”
第八章我想通了
门一关上,宁松涛就将我压在沙发上,疯了般吻着。他解开了我的扣子,笨拙地褪去我洁白的裙子,他揉搓着我的身材,吻着我的唇,吮着我的耳垂,又吻过我的脸颊。
我如释重负地坐到点歌机旁,点了几首本身特长的歌,执了麦克唱起一首老歌“喜好你”。我的嗓音有些嘶哑,正合了歌里那种细雨带风的意境,有些沧桑却又唱出了纯纯的爱恋。
“怕我?”宁松涛贴着我的背轻问,潮热的气味喷洒。
“宁少,我不卖!”再也没体例假装若无其事了,大不了激愤他,再被灌到醉死,我腾得起家。
“安然……”铃姐想拦我,话到一半只是叹了口气冷静退了出去。她晓得这一天终会到来。
铃姐想拉住我,我拍了拍铃姐的手:“铃姐,我想通了。”
宁松涛接了酒抿了一口,视野却始终锁在我脸上,“夜钧天好你这口?”他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昂首与他对视。
酒在我腹中燃起火焰,我的神智有些不清,却感觉本身无所害怕,我挑衅地望着夜钧天嘟囔着:“我不卖,我TM不卖!”
我第一次主动坐到男人腿上,我搂着宁松涛的脖子,悄悄呼气在他耳边,媚眼如丝地挑逗他。
“我没疯!醉死随你们玩!凡是我有一点认识也还是那句话,我不卖!”言罢我又提起另一瓶开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