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混中有人将我抱起,那人很暖,身上清爽的味道很好闻,我的脸寻着暖和悄悄蹭了蹭,终究找了个舒畅的姿式睡了畴昔。梦里,我瞥见一只划子,在没有边沿的海上飘零,随波逐流。
冰冷与悲伤让我直颤抖,肩头俄然传来一点炽热,我蓦地转头,长发甩出无数水滴,飞溅到身后男人的身上,男人皱眉,粗砺地指尖摩梭着我肩头的伤疤,深隧的眼睛盯得我一颤。
我嘴里是这么说着,酒杯倒是举到他的唇边。
我一惊,他若真动了心机我想脱身就难了,“宁公子,兄弟们都看着呢,还是先跟大师一起乐,下次再单陪你呗?!”我悄悄推开他压过来的身子,不敢回绝得太较着,“来,我陪您喝一杯。”
林总回击扇了她一耳光,“真他妈绝望!”回身道,“还不滚!”我抱紧身上撕烂的衣服,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安蜜斯明天想喝酒?”宁松涛似笑非笑。
第五章如何是你?
宁松涛始终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安然,现在开个价?”
美娜蹲着捡钱担忧的望向我,我眨眨眼表示感激,表示她快去找铃姐。
“这伤是如何回事?”他降落的声音让我忘了抽泣。
包房里其他蜜斯妹也看出事情不对劲了,平时跟我干系不错的美娜豪气地端起酒杯娇嗔道:“宁公子,只要安然有酒喝,我们不依嘛!”
“宁公子,何必难堪我?我真,真的不卖身。”我喝得有些口齿不清强忍着呕意,面前的宁松涛仿佛变成了两个。
“持续让她喝。一会儿醉死了,大师轮番玩!”
我听出了他口中的鄙夷和不成置信,心刹时冷了下去。本来想问他伤好了没有,却生生憋了归去。是呀,我是蜜斯,他现在必定在烦恼被蜜斯救了。
我端起酒杯将辛辣的液体倒入口中。谨慎地察看着宁松涛的神采。
出了洗手间我捂着胸口,很闷。再转头才发明本身慌乱中进了男厕,男人并没有跟出来,或许他会觉得我是用心出来勾引他的。我凉凉一笑,并没放在心上,快速去换了衣服,补好妆便去了包间。
“宁公子,择日不如撞日,干脆明天就日!”
他一见我出去,笑得眼睛晶晶亮。“安然蜜斯,你总算肯来了。”
我晓得他这是怒了,想把我灌醉。
我悄悄咬牙,宁松涛却看好戏般翘起二郎腿。包间里坐了足有他七八个兄弟,得了号令,都推开了怀里的女人,端着酒杯冲我来了。我再能喝,也对于不了七八个大男人呀?
我的脸上早已挂上夜场女子特有的娇笑,盈盈坐在他身边,用心嘟了嘴道“来见宁公子,我必须得打扮得美美哒嘛!”这也是铃姐教我的,男人都喜好女人撒娇逞强。“宁公子如果舍得,我就连喝三杯赔罪!”
是他?那天夜里我藏在井洞里的男人!看来他被救了。肩头的齿痕反几次复了好久才病愈,现在还会常常痒。这疤就是那天夜里他在我肩头留下的。
明天若不是为了让我躲林老板,铃姐必定会想体例帮我推了他。
“我想陪宁公子喝嘛。”我身材已经放得不能再低了,全部身子贴着他,将酒举到他嘴边。
在坐的男人们都笑得不怀美意,纷繁起哄道:“传闻安蜜斯只卖艺不卖身,本来是给我们宁公子留着呐!”
“滚!”宁松涛连个眼神都没变,只淡淡吐出一个字,女人们晓得他是真怒了,都吓得不敢再出声。
我用力甩开他的钳制,将身上的碎布拉紧了些,冷声道:“是的先生,请让一下,我要去接客了。”
他顺手丢出几撂群众币,“拿着钱,快滚!”
铃姐的电话响了,她接通后赶紧拉住了林总的胳膊,孔殷道:“林总,宁少爷来了,指名要安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