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甩开他的钳制,将身上的碎布拉紧了些,冷声道:“是的先生,请让一下,我要去接客了。”
宁松涛始终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安然,现在开个价?”
林总回击扇了她一耳光,“真他妈绝望!”回身道,“还不滚!”我抱紧身上撕烂的衣服,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我想陪宁公子喝嘛。”我身材已经放得不能再低了,全部身子贴着他,将酒举到他嘴边。
是他?那天夜里我藏在井洞里的男人!看来他被救了。肩头的齿痕反几次复了好久才病愈,现在还会常常痒。这疤就是那天夜里他在我肩头留下的。
“是啊,安蜜斯跟宁哥这郎情妾意的,我们是不是躲避躲避呀……”
有人抬着我往外走,本就烂醉如泥,这么一巅更是晕得天旋地转,面前无数的红绿交叉。下一刻四周一片尖叫,另有酒瓶破裂的声音,我想睁眼看看,眼皮却沉得有千斤重,直到我被狠狠摔在地上。
宁松涛是个富二代,传闻家里有些背景,年青多金人又长得俊。夜金陵的姐妹们对他都是又爱又怕。
我悄悄咬牙,宁松涛却看好戏般翘起二郎腿。包间里坐了足有他七八个兄弟,得了号令,都推开了怀里的女人,端着酒杯冲我来了。我再能喝,也对于不了七八个大男人呀?
他一见我出去,笑得眼睛晶晶亮。“安然蜜斯,你总算肯来了。”
身后传来林总吼怒:“你他妈还不快给老子泻火!”紧接着便听到铃姐的痛呼。我的眼泪再也按捺不住,哭泣着在走廊飞奔,底子看不清路。
出了洗手间我捂着胸口,很闷。再转头才发明本身慌乱中进了男厕,男人并没有跟出来,或许他会觉得我是用心出来勾引他的。我凉凉一笑,并没放在心上,快速去换了衣服,补好妆便去了包间。
在坐的男人们都笑得不怀美意,纷繁起哄道:“传闻安蜜斯只卖艺不卖身,本来是给我们宁公子留着呐!”
我嘴里是这么说着,酒杯倒是举到他的唇边。
他顺手丢出几撂群众币,“拿着钱,快滚!”
“安蜜斯明天想喝酒?”宁松涛似笑非笑。
他的话更是激起了在坐男人的淫心,最后底子不是我本身喝,他们拉着我的头发,不断地将酒灌入我口中,直到我再也稳不住身子,软软地倒在了沙发上。
我哭着冲进洗手间,将水笼头开到最大,用冰冷的水冲刷着本身。我不脏,我想清明净白的活着,真的就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