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宁王的心机也真真藏得深,如果华夫人明天没对她说那番话,她还真会觉得宁王是想打赏她。但现在秋香了悟,宁王打的是诽谤她主仆的心机。
冬香苦了一张脸:“秋香姐,那夫人晓得了这事还不得罚我。”
秋香用余光扫视她一眼,只见她眼眶微红,内里只剩严峻与担忧。就连缩着脖子的冬香都忧心忡忡地朝她看来。
冬香便擎着眼泪道:“秋香姐,都是我的错!”
耳畔,夏香指着冬香的脑袋道:“就晓得你个小吃货迟早会误事,现在还差点扳连了秋香!”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我不善于这些花花肠子,也不善于诡计狡计~
夏香与冬香同时体贴道:“秋香(姐),你没事吧?”
怕是从那句‘你怕我’开端他便起算计心机,冬香还小,他堂堂一个王爷说出去与小丫头计算能有多好听。而秋香是华夫人最爱的宠婢,小惩大诫一番必然打了华府的脸。
可现在她不但没有为完成支线感到欢畅,反而揪着一颗心张望起宁王的神采。只见他紧紧谛视着秋香,看她的眼神变幻了几次,终究黑亮的眼安静下来,如同一泓死水。
她指了指被宁王印下指印的脖子。
“阿卓,记得等下把犒赏送到秋香女人那边。”
深吸一口气,秋香本来有些暗淡下去的黑瞳又会聚了微光,面色也显得沉着平静下来。
脑海一片空缺,只听宁霸道:“华夫人公然好目光,选的丫环也是牙尖嘴利!”
夏香插嘴道:“莫非你觉得你不说,夫人就不会晓得了吗?你如果主动去请罪夫人能够还会心软。”
看着冬香朴拙的眼,秋香总算有点欣喜,她倒不是白白搭了心神。
“小人物?”他把这个词反复了一边,腔调顿挫顿挫,声音饱含着一丝讽刺。
她对冬香道:“你现在一小我去处夫人存候,把刚才产生的事原本来本的奉告夫人,不成有一丝坦白。”
秋香安宁了心神,嘴上谢过宁王,可目光却没有移开分毫。她是秋香,但更是来自不应期间的一个灵魂,在她眼里她与宁王没有本质上的辨别,只不过是期间培养了辨别。
不过终究夏香倒也没说些甚么。
宁王这招的确高超,又不露陈迹。
秋香倒也不是想要华夫人罚冬香,不过夏香已经如此说了,她也不做回嘴,便来个顺水推舟。她道:“放心,夫人舍不得罚你的。”
“好,我知了。”冬香恍然大悟。而夏香却模糊感觉她没讲实话,到底和她过分熟稔,只觉秋香此时想得定不是那么简朴。
昨日华夫人还惊骇华府出了内鬼,本日她便得了宁王的犒赏,华夫人会如何想。
“好一个抵赖!”宁王挑眉,没有不悦,反而轻笑道:“不过本王倒想听听你的解释。如果你有半点虚言,就算是华夫人来为你讨情那本王也不会留得情面!”
带着炽热温度的手指扣在秋香的下巴上,那力度大得让秋香头皮发麻,可她不敢收回任何声音。
“你的抵赖虽好,可真当本王看不出吗?”宁王俄然松开了手,靠近她耳畔:“不过本王好久没那么高兴了,你做得很好!本王不但不会罚你反而要赏你!”
说罢他轻哼一声,更给人以傲慢的印象。
然后下一瞬,他的黑眸一凛,宁王以一个凌厉的速率向她袭来,他只手扼住秋香的下巴,把她拉了起来。
前一刻他还在笑,这一刻他便沉着一张脸,有玄色的暗影覆盖在他面上,森森的目光与狂傲的语气让民气惊不已。
她渐渐昂首看向宁王,不在畏缩。她缓缓道:“王爷,秋香固然两次都对王爷点头了头,但倒是一次也不是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