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徐头的话,我吓了一跳,心想:今晚是咋啦,一会儿被恶鬼警告,一会儿被老徐头威胁,都是一个意义:不准跟曲惠有一腿。
无头男尸活动了一动手脚,然后,拿起摆放在肚子上的命根子,往胯部一放,连声说道:“返来!返来!返来!”
“诗文,我不放心,今晚,我就在这儿陪着表叔。”曲惠说。
我看看腕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曲惠从我腿上跳了下来,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说:“表叔醒了。”
老徐头这儿只要一张小床,我和曲惠只好坐在凳子上,连靠的处所也没有。
“老弟,多谢啊!你千万别生我的气,下次,我开打趣时,必然重视点分寸。”无头男尸感激地说。
合法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时,俄然,老徐头的鼾声停止了。
金符一贴上去,无头男尸的身子就不能转动了。
“行了,你的命根子已经复原了,我给你的忙也帮完了。老哥,后会有期!”说完,我把冷柜推了出来。
老徐头厉声说:“你小子不准碰曲惠啊,不然,我把你命根子割下来,挂在大街上示众。”
“别瞎扯!”曲惠瞪了我一眼,说:“我表叔一辈子不近女色。”
曲惠担忧地问:“诗文,你的蒙汗药没下过量吧?”
“谁说我喝醉了,我是困了。昨晚,这儿出去二具碎尸,忙到下半夜。一大早,碎尸又转移到省局去了。害得我几近一整夜都没合眼,唉,实在是太困了。”老徐头辩白道。
老徐头小声问:“刘雄出差去了吧?”
曲惠撇撇嘴,说:“都六月的天了,水早就不冷了。”
“真恶心!”我低声骂了一句。
我嘻笑着说:“可惜你表叔现在顾不上咱俩了,现在他呀,只怕正跟玉轮中的嫦娥共度良宵呢。”
“嘻嘻…还金元宝呢,就你把我看得金贵。”我瞅了一眼曲惠,心想:刘雄这小子娶了她,也算捡了个金元宝呀。说实话,我至今仍然爱着曲惠,但这类爱是没有成果的。
“刘雄胡说八道,他晓得个啥,你别听他瞎咧咧。”曲惠不悦地说。
“你俩走吧。”老徐头挥挥手。
“你…你从速罢休!”我惊骇地大呼道。
曲惠正筹办洗碗,我忙跑畴昔拦住她,说:“我来洗吧,你大阿姨来了,不能见冷水的。”
曲惠见我执意要洗碗,就让到了一边。她轻柔地望着我说:“诗文,你真会体贴女人,将来谁嫁给你,真是捡了个金元宝呀。”
“你…你活动到我的胯里去了,过分度了吧。如果把我的命根子捏坏了,岂不是让我断子绝孙呀。”我肝火冲冲地说。
洗完碗,我对曲惠说:“咱俩走吧,看老徐头这个模样,只怕要一觉睡到天亮了。”
“我…我包管,包管……”我感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好象命根子即将被无头男尸拧下来了。
ps. 奉上明天的更新,趁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小我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师支撑赞美!
曲惠瞅了瞅老徐头,说:“我表叔见我坐在你的腿上,必然会不对劲了,说不定又会骂你一通。”
我一看曲惠不走,就说:“那如许吧,我也不归去了。咱俩就在这儿聊谈天,一混天就亮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俄然想起了拿在手里的金符,心想:娘的,我咋把这个尚方宝剑忘到脑后了。我用尽最后一点力量,啪地一下把金符又重新贴在无头男尸的胸口上。
我见老徐头睡得香,就说:“曲惠,你坐到我的腿上来。”
“小子,你说啥?”无头男尸俄然把手伸到我的胯里,捏住了我的命根子。
我感觉无头男尸捏我命根子的手,垂垂开端用力了。妈呀,莫非他真想把我的命根子拧下来吗?我可不是鬼,一拧下来就一命呜乎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