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蛤蟆镜警告道。
“没干系,这么黑的天,盗墓贼又不敢打电筒,就算是发明我了,也能逃得掉。”蛤蟆镜满不在乎地说。
“戴这个,一来让别人认不出你是谁,二来,制止脸部肤色打眼。按理说,咱仨应当用锅底灰把脸争光了,不然,在黑暗里很轻易看出来的。”蛤蟆镜解释道。
我固然空着两手,但高一脚,低一脚的,也感觉走得很累。
“老古,你要把稳点呀。这伙盗墓贼不但人多,还带着枪呢。”我担忧地说。
就在我焦急时,俄然听到左火线传来“噗通”一响,声音很刺耳。
“喀嚓…喀嚓……”十字镐刨墓砖的声音小了点,但一下一下很有力。
蛤蟆镜和瘦猴都提着一根木棍,我呢,空着两只手。
一出村,蛤蟆镜就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东西,对我说:“章老弟,你把这个戴到头上。”
说来也怪,刚才,我明显瞥见有几小我影在古墓四周闲逛,现在,如何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莫非那几个盗墓贼窜改主张了?
“戴这个东西?!”我吃了一惊。在我的印象里,只要打家劫舍的好人才戴头套,将脸部埋没起来,制止被人认了出来。
“好。”蛤蟆镜承诺了一声,就蒲伏着往前爬去。
我也学着蛤蟆镜弯下腰来。
我惶恐地对瘦猴说:“老古有伤害,你从速归去,找村委会主任,让他带着民兵上来。”
“章老弟,天太黑了,离得太远,啥也看不到呀。我离近点,想看看这伙盗墓贼碰到了甚么,又是如何措置的,如许,为我们明天发掘供应一点鉴戒呀。”蛤蟆镜对峙道。
“哪儿?”盗墓贼的头子问。
我们三人摸索着往古墓走去,通往古墓只要一条巷子,因为很少走人,以是,路上杂草丛生。早晨,完整看不见巷子了,只能渐渐摸索着走。
“我往左火线扔了一块石头,转移了盗墓贼的重视力。”蛤蟆镜嘻嘻一笑,说:“想抓老子,没门!”
我的心脏突然收缩了,一个不详的动机涌上脑际:“蛤蟆镜垮台了!”
盗墓贼已经停止了发掘,大抵是等着缉捕不速之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