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雨不由问道:“这血魔神为何躺倒在地?”
苍鹰一咕噜爬了起来,摇点头,笑道:“玄夜,玄夜,哈哈,哈哈,本来如此,本来如此,本来你另有这段旧事。”但他随即面露惊骇,尖声大呼道:“滚蛋,滚蛋,别醒过来,给我睡下去,睡下去!”他锋利的童声在这阴沉的密室中回荡,听在耳中,毛骨悚然。
常海退后一步,将脸隐入暗中当中,缓缓说道:“我们清闲宫发源于西域苦寒之地,千年之前,由一名身俱大神通、大聪明之人所创,此人被血魔神附体,长生不老,神功惊人,所创宗教,名曰北海魔神教。”
常海回身面对两人,袖袍一拂,两个孩子只感双腿乏力,肩上顿时生出一股无形压力,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
常海笑道:“师父他不过三十多岁年纪,如何能说他老?”
他喜滋滋的扶两个孩子站了起来,擦了擦眼角,抽泣一声,迫雨问:“常师兄,你如何哭了?”
常海蹲在地上,将两人搂住,密切的说:“我们此后既是师兄弟,又是一家人,我会好都雅待你们,哪怕豁出性命,我也会庇护你们安然。”
又背了几遍,苍鹰反而越背越忘,很快连第一句都讲不出了,常海勃然大怒,正想持续责打,俄然间,只见苍鹰扶住脑袋,身子颤栗的短长,常海大惊失容,赶紧扶住苍鹰,伸手握住他的小手,将内力注入他的太渊穴,护住他的经脉,助他宁放心神,过了半晌,只见苍鹰俄然暴露笑容。
常海又道:“这北海魔神教所崇拜的魔神,便是这位血魔神了。”他指了指红色面具的雕像,脸上暴露笑容。
三人走过一条狭小暗道,借着微小幽光,苍鹰见到两旁墙上尽是树根与野草,墙面乌黑,与周遭暗中融为一体。
常海森然说道:“并非我铁石心肠,手腕暴虐,只是这段话乃是我们清闲宫的主旨要义,若不能牢服膺住,便有触怒魔神之厄。我当初背了整整两个时候,吃的苦头,远胜现在的你,事关严峻,我非得逼你背出来不成。”
常海叹了口气,说道:“李将军先前邀我们带两个孩子去他府上作客,我们莫让将军等我们,这便解缆吧,不过你可得快些知会师父,让他尽快赶来。给我们两位师弟施针按摩,检察资质,等唤醒体内潜能,我好传他们入门工夫。”
这一大段话好不拗口,念起来晦涩难懂,哪怕饱学夙儒,仓促间也难记得清楚,但常海非常峻厉,竟要两个孩子将这段话牢服膺在心中,直至背的滚瓜烂熟,涓滴不差才行。
他朝阴沉的洞窟微微垂首,大踏步走了出来。
苍鹰心中一片混乱,浑浑噩噩,连本身都不知本身在想些甚么。而迫雨才几岁年纪?如何听得懂这些前朝旧事?但他深知事关严峻,将视野紧紧凝集在雕像之上,用心影象常海所说的每一个字。
他伸开双臂,退后一步,面对两座雕像,神情亢奋,目光狂喜,他喊道:“那一天,玄夜魔神在教众集会之时蓦地现身,只三招两式,便击杀了永久不灭的血魔神,今后今后,大部分教众皆尊他为教主,也尊其为新的魔神。又过了数百年,北海魔神教迁来中土,在此开枝散叶,屡经波折,终究成了我们现在的清闲宫。”
常海道:“莫怕,莫怕,我们铜马五人,各个儿小时候都曾拜见过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