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倒抽一口冷气,怒道:“你们恁地无聊,恰好来消遣老子!快走,快走,不然老子拿刀抹脖子了。”
他没碰上归燕然,便不想在此久留,预备早些返回江南,去赴那泰山大会,但李若兰却硬留着苍鹰三人久居,整日带雪冰寒与香儿游山玩水,寻幽探秘,雪冰寒也是美意难却,跟着她走遍深山,踏青云隐之处,寻访日出之境,期间香儿向李若兰报告她与苍鹰在云南遭受,李若兰这才明白她为何会俄然变得如此仙颜,而归燕然虽与李若兰密切无间,但也未曾奉告她苍鹰身份,香儿自也不提。
苍鹰心想:“她武学慧根极佳,更赛过香儿一筹,本身胡乱揣摩,竟有走火入魔之相。但现在已缠入心脉,单凭凡人之力,只怕难以肃除,唯有她自行消弭心魔。”
苍鹰暗骂道:“混闹!如果被人瞥见,燕然纵不介怀,旁人定有流言流言!”所幸他查知附近无人,稍觉放心,问道:“你们俩捣甚么鬼?如果来作弄老子,老子可只要吊颈撞墙的份儿啦。”
苍鹰又问道:“那燕然呢?他可曾传你玄夜伏魔功?”
苍鹰叹道:“兰儿,有一件事,你可得仔细心细,一五一十的答复我,那玄秦来此之时,可曾传过你甚么工夫么?”
李若兰一张俏脸涨得血红,娇躯发颤,俄然一拳砸在地上,砰地一声,房屋一阵摇摆,幸亏此地离玄天楼颇远,楼中保卫并未知觉。
苍鹰头皮发麻,无可何如,说道:“雪丫头,你医术高超,比老子可懂很多了,你都没体例之事,你让老子如何是好?这不是钻冰取火,缘木求鱼么?”
雪冰寒心头惊诧,顿时酒醒,说道:“姐姐,你喝醉啦,说出来的话大违本意,做不得数,我们也别费事鹏远哥哥,早些归去睡下吧。”
李若兰暴露记念神情,凄然道:“那是咱俩刚结婚不久,我见他郁郁寡欢,便向他撒娇,要他传我神功。他便将那工夫的一些口诀奉告了我,我...我也曾操心研讨,进益不小。”
李若兰抿紧嘴唇,眉头紧皱,呼吸短促起来,过了好久,她说道:“鹏弘远哥,我....我生不出孩儿来,你有甚么体例,能....能让我怀上....怀上胎儿么?”
雪冰寒道:“我是实在想不出体例,这才来找你的,我瞧过那些大夫开的药方啦,全数对症,并无不当,却也没有效果,大哥精通很多神神怪怪的法门,或许能有出奇手腕呢?我便劝姐姐来找你啦。”
苍鹰瞪了她一眼,心知这两个丫头借酒消愁,热血上脑,这才半夜上门,提及这等荒唐之事,他点头道:“抱愧了,老子无能,帮不上忙,两位还请自便。出去之时,还请谨慎,老子一世明净,全系两位之手,还请两位莫要泄漏风声,不然老子唯有自绝经脉而死。”
苍鹰见世人对香儿鼓励有加、赞不断口,只觉浑身骨头轻飘飘的,恶习发作,站起家来,天花乱坠的一通吹嘘,既颂香儿之能,又表本身之功,极尽夸大踏实之事,群雄也非常赏光,着力起哄,香儿被大伙儿一通恭维,受宠若惊,又觉欢乐,又怪苍鹰多事。
雪冰寒忙道:“大哥,你曲解李姐姐的意义啦。姐姐她与归哥哥结婚三年,一向未有身孕,倒是韩霏姐姐已产下男孩儿,她暗中去瞧过大夫,也吃了很多滋阴补体的药物,可却毫无效果呢。”
苍鹰心想:“这两个丫头但是喝多了酒,这么晚了,找我何事?”上前推开窗户,雪冰寒钻了出去。朝外头挥手号召道:“姐姐,怕甚么怕?苍鹰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却听雪冰寒嘻嘻轻笑,说道:“是我!”顿了顿,又道:“另有兰儿姐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