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吓了一跳,转过身惶恐地看着萧默。
萧默瞥见了那可疑之人,忙道:“现在还是保命首要。”接着和凌天旭找了两棵树遮挡躲起来。
“这么快?”萧默看向凌栩。
过了中午,还是不见老者出来,萧默便和凌天旭一同上山采药。
萧默笑了笑:“另有更古怪的时候,你没见到罢了。”
见他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萧默更加警戒起来,问道:“你是谁,为安在此鬼鬼祟祟?”
凌天旭不屑地扯了一下嘴角:“我是先帝独一的儿子,燕国的太子,秉承帝位名正言顺,用得着抢?”
“既是名正言顺,那为何大权旁落?”
萧默轻言道:“是老先生的门徒,我也是在那些手札的扉页见到过此人的署名,不过老先生从不肯意多提起他。”
“风扬,你恨为师,为师不怪你……”老者酩酊酣醉。
“快……跟上……”
见那偷窥的人迟迟不肯走,加上先前的足迹,萧默猜想凌天旭的行迹多数已经透露了,内里已是危急四伏。
凌天旭也起了狐疑:“此人迹罕至的处所如何会有这么多足迹?”
“你如何不问问朕同分歧意,不是统统的女子都有这个福分,像你们祁国的,起码也得曲直尽欢那样倾国倾城的美人才气入朕的眼。”凌天旭虚目打量着萧默,顾作难堪的模样。
凌天旭眉宇轻蹙:“景王凶险狡猾,他连弑君篡位都敢,我怕你卷入此中会有伤害。”
凌天旭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老者,对萧默道:“要不我们扶他出来歇息?”
萧默点了点头:“既然要走了,更要多采一些给老先生留着,就当是对老先生的感激。
凌晨,萧默拉开门便是一阵霜风袭来,院中的石桌上酒坛狼籍,不见老者的身影。
“你看。”萧默指着那些足迹。
“又是以血入药,又是亲手上药,萧兄的大恩,岂能不报,到了宫里要甚么有甚么。”
“我……我是山下集市里米店的小二,每月都来……来给这户人家送米粮。”
“如何,迫不及待要带我去你的皇宫?”萧默打趣道。
“你还筹算在这里住多久?”
俄然一阵喧闹的脚步声伴随人声从不远处传来。
“你不是燕国人,天然不晓得这此中的隐情,宫里危急四伏,不过比你单身在外安然,你只须放心住着,我能够庇护你。”
二人从山顶下来,萧默有些惭愧地说道:“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看来是有。”萧默挑眉。
“父皇沉痾,景王以摄政王的名义掌权多年,根底深厚,即便我坐上了皇位,满朝文武都是景王的人,母后为了保住我的皇位,不得不勉强责备,让景王持续在朝。”
“人我还没见着,别危言耸听。”萧默笑道,低头的一瞬发明地上有很多足迹,仿佛有人刚来过,并且还不止一小我。
“喝醉了?”萧默惊奇,将门推开了一点看出来,那院落第着酒坛往肚子里灌酒的不是老者又是谁。
等小二的身影消逝在树林里,萧默方才唤凌天旭出来,与他一同走出院中,谨慎地看了看内里后将门关好。
萧默警戒起来,环顾四周,确认四下无人后与凌天旭加快了脚步。
“是……是这老头儿喝醉了,他家里又没亲人,我……我怕他喝出个好歹来。”
萧默轻摇了点头:“老先生内心必然藏着不快之事,借酒消愁,我们还是别打搅他了,依老先生的脾气,如果禁止了他喝酒,说不定明天就得找我们算账。”
“风扬是谁?”凌天旭不解。
“你和阿谁景王到底有甚么深仇大恨,现在还不肯放过你。”
凌栩昂首看了看山上:“算了,别管甚么隐情不隐情的了,还是早日分开方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