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灰亦能作豪饮?”
言罢看冯兮神情,模糊发觉不对,只见冯兮忽深深折下腰去:“从洞庭湖来的粮船,悉数沉在津关处了……”
“至公子……”
“船上的人呢?”
“公子,”冯兮恭敬行了礼,“事情都办好了,只差去尚书令那禀事了。”
还没等着开口说话,身后一阵风,有人影跳出去,只见四儿也顾不上施礼,大口喘着气,抚着胸口断续吐出一句:
“上头确切有些好材质,以是才制止百姓砍伐,只供有些头脸的家属。不过也有官商插手,砍了先卖与民商,再流入市场买卖。这些日子,坊间有了传言,说四姓要圈林,再也不能胡乱来了。”赵器言之细细。
马车停在巷口,成去非下了车,提袍快步拾阶而上,里头四儿闻声动静,忙出来相迎,眼圈模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