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她也要去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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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个神采她实在做不到。
红衣少女身着长袖齐腰襦裙,腰束红色腰带,浅衣少女们则是一身广袖对襟襦裙,暴露红色绣大红月季的抹胸。
但是杜嫣不懂这些,一个银元宝砸来,正中她的右臂,砸得半个胳膊生疼,差一点痛呼出声。身边另一个浅衣女子刹时旋到了她面前,浅笑的神采和顺的声音,面纱下的嚅动嘴却吐出凉薄的话:
倾云瞥见了杜嫣额角的乌青,心下一叹,悄悄移了半步,如有若无地为她挡开一些重物。
朱红的漆柱上用金粉油彩详确地描画着各种图案,金黄光辉的灯烛下愈显都丽堂皇,浮华奢糜。
但是台下的骚动不能影响台上的演出半分,少女们还是是妖歌曼舞,笑着,舞着。
杜嫣已经麻痹,不知是台下太吵还是内心太乱,脑筋里嗡嗡的一片,泪盈盈的眼睛里只要一个个行动。数不清的银子,钗子,镯子砸在她身上,乃至有一个镯子砸到了她的额头撞出一小片乌青,她也仿若未觉。
乍被红纱一挡,杜嫣一惊,抬眼对上一双冷眸,似怜悯,似讽刺,似轻视・・・・・・但是等杜嫣再看,却见琉姿眼角满满的笑意,扭着腰转了畴昔。
裙摆喇叭花儿一样文雅地荡开,金银订交的暗线映出流水一样的华光。一时候五音齐奏,如百鸟朝凤,彩袖翻飞,似锦霞旖旎。美不堪收。
台下更混乱了,俄然有人拿了碎银子掷到台上,而后大爷们竞相仿照,一时候银子,交子,金钗玉镯等物洒雨般纷繁落向舞台。
但有一个少女例外,或者说是个孩子更精确些,那就是杜嫣。
杜嫣板着一张脸,如果不是面纱的遮挡,她乌青的神采说不定能吓跑一片人。杜嫣就在这十二名伴舞的浅衣少女里,面无神采,内心默念着拍子,跟着姐姐们的步子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