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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蛰愣了下, 半撑起家子, “如何了?”
宏恩寺里,韩蛰就没这等闲适表情了。
“疼。”令容蹙眉,低声道:“夫君该起家了。”
令容点头,“好。”
昨晚破瓜初夜本就疼痛,韩蛰连着折腾了两回不算,没歇半晌就又捉着她兴趣昂扬,软声哀告没用,到她哭出眼泪才肯退开。那攒了半年的欲火又消不下去,欺负完她的手,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去内间擦洗,擦洗身子的时候差点又勾起火来。
不过她倒是带了个承担,里头有几件令容惯常穿的衣裳,一件件取出来,又摸出个细瓷盒,搁在榻边的矮几上。令容顺手揭开,里头是津润的软膏,闻着味道不错,伸指头挑一点,非常清冷。
这个禽兽!
法会到了第四日,恰是热烈的时候,永昌帝也在这日晌午御驾亲临。
“过完年吧。”韩蛰大略估计了下,瞧着她柔滑面庞、倦懒双眸,昨晚欢好后红唇愈发诱人,连同她身上的气味都格外香软起来,喉结微动,伸手抚她脸颊,低头去蹭她唇瓣。
“臣奉旨平叛,已捕获逆首冯璋羁押而来,请皇上发落。”
因不美意义见傅益,她全部前晌都没出门,只随便将头发挽着,躺在榻上翻书看。
韩蛰素有冷厉酷烈之名,畴火线搏命杀敌返来,却被人如此欺负摧辱,岂会善罢甘休?
韩蛰自入阁房,拿早已冰冷的水大略洗漱,再走出来,连神采都端然冷肃起来。
韩蛰沉厉的目光稍转,落在羽林卫将军柴隆身上,“内人昨日奉旨拈香听讲,却在梵刹客舍被人劫走,至今下落不明。法会弘大持重,表里皆有羽林卫奉旨保护。内人蒙皇上恩赐,得三品诰命,领朝廷俸禄。奉旨而来,却在寺中被劫,不知柴将军可曾清查出下落?”
她有点不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