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气味吐出,韩蛰趁机撬开唇齿,攻袭而入。
“就是遇见她,停了半步。”韩蛰沉声,瞧着令容哭得红红的眼睛,想伸手去擦,又被令容拍开,只好道:“我没说要和离,只是……”
……
令容呼吸不稳,眼睛仍旧泛红,内心的委曲仿佛被他攫走了大半,身材紧贴在墙壁,跟前是他炙热坚固的胸膛,腰间被他紧紧勾着抵在他腰腹,隔着两重薄弱的衣衫,炙热清楚。那双苗条的腿分在两侧,等闲将她困在中间。
反诘来得措手不及, 韩蛰愣了一瞬, “关章斐何事。”
现在伉俪争论,韩蛰极力禁止邪念,声音微沉,“令容。”
这与他平日果断的行事差异。摇摇欲坠的朝局局势跟前,他身居相位,负担重担,即将率军出征,浴血奋战,明知不该纠着后代私交的细枝末节,内心却忍不住烦躁,急欲刨根问底。
令容瞧着他,那双眼睛深沉如墨, 眉头微皱。她内心愈发不痛快, 鼓嘟着嘴, 气哼哼道:“不是她说的,那就是夫君手眼通天,我这儿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法眼。”内心感觉烦躁,那椅子便像长了刺般不舒畅, 她干脆站起家, 叫人来清算杯盘,却将珠帘掀起,往里头走。
他冷峻如削的脸上似有点不安闲,见令容挣扎得短长,收紧双臂箍在怀里,通俗的眼睛盯着她,却又无从提及。窈窕柔嫩的身材贴在身上,目光落处,是湿漉漉的杏眼含泪带怒,许是愤怒的原因,双唇不似平常水润,却格外诱人。
唯有这件事,说不清,道不明。
她眼睛还红着呢,韩蛰哪能再委曲她。
惦记已久的甘美柔嫩,每颗贝齿熟谙又新奇,卷着檀舌打劫,怀里的身子也变得柔嫩。
朝堂上机谋沉浮、好处交叉,再错综庞大的事,他都能理得清清楚楚,定夺措置。
天涯间隔,呼吸交叉,却各怀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