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候跪下来,她面庞涨红,又愧又恨。

那仆妇忙着应是。

直至傍晚宴席散了,韩蛰被留着喝酒,令容因身材乏累,跟着宋氏回蕉园。熟谙的府邸居处,床帐帷幄,没了她和枇杷红菱闹腾,蕉园里竟冷僻了很多。

话音未落,对上韩蛰的目光时,倒是心中微跳。那目光锋锐峻厉,她即使恃宠而骄,对这冷心冷肺的表哥毕竟有顾忌,不由缩了缩。

月余没见,宋氏肥胖了很多,一见她,眼圈也自红了,只是碍着韩蛰不好透露,只紧紧握住令容的手,捧在掌内心,摩挲不止。

……

走至垂花门,便见傅锦元和宋氏佳耦结伴而来。

这态度已露端倪,韩镜岂能瞧不出?但是毕竟是掌上明珠留下的独苗,又只是小事,他便叹了口气,“服侍你起居的丫环就在内里,你的金饰玩物也是她管,对证得出来。我叫你来,只是想问个明白。”

令容一笑,“那哥哥岂不是被比下去了?”

唐解忧在屋里关了大半天,才叫来亲信仆妇,“叫你刺探的那人怎还没有动静!”

“傅氏毕竟是我三媒六娉的妻室,她的表嫂,长幼有序。”韩蛰没有让步的意义,“祖父既拿表妹当亲孙女心疼,她用心不正,理应按家法训戒。”

韩镜叫唐解忧先回庆远堂,待屋内没了人,才沉着脸道:“小事罢了,你穷追不舍,是偏袒傅氏?”

到初三那日,禀报过长辈后,伉俪齐往金州回门。

银光院里,令容闻声这事时颇感不测。毕竟跪祠堂这类事,搁在那里都是不轻的奖惩,更何况唐解忧还是被二老捧在掌心的表女人。

令容唇边自嘲,也昂首望他,“蛛丝马迹都没了,红口白牙地说给旁人也一定信,可不得自认不利?”她的眼睛吵嘴清楚,水杏般标致,里头的自嘲和不悦没半点粉饰。进了院子,因红耳朵俄然窜过来,便躬身抱起。

“不是……”唐解忧下认识否定,慑于韩蛰的目光,加上珠子摆在跟前,并没底气。

这个冯焕会不会跟冯璋有干系?

韩蛰端然见礼,令容瞧着宋氏,鼻头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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