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蛰抱着她娇软身躯,惯常冷硬的心几近揪成一团。

樊衡却面露愧色,“部属渎职,守着这里。”

锦衣司中数年历练,存亡关头走了无数回,早已练就浑身铁胆。韩蛰招招抢攻,加上大怒之下脱手格外迅捷,铁了心要狠揍一顿给令容出气,没几招就占了上风,随后招招紧逼,不求伤别性命关键,只求狠狠出气。

山间风大,韩蛰解下披风罩在令容身上,见她不哭了,才催马转出。

韩蛰没再逗留,出去后带上门锁。

“夫君――”令容叫住他,“堆栈里的饭食千篇一概,不如我们去内里?方才我问过伴计,出了这条街,左拐走一阵是个巷子,有很多本地驰名的吃食,到亥时才打烊。我们去那边好不好?不会担搁太久。”

“你若欺她一星半点,我立即杀了你!”韩蛰居高临下。

韩蛰踱步出来,“饿了吗?”

“好,来过秭归数次,倒没尝过本地美食。”

两人出得堆栈,外头华灯初上,人语欢笑透窗而出。

锦衣司里练出的鹰鹫双目,能辩白出这话真假。

阖目时,一滴眼泪又滚下来,滑向唇边。

锋锐的剑抵在喉咙,他脸上殊无惧色,只朝着韩蛰嘲笑了一声。

――他对长孙敬的本性晓得得不算深,千里同业,孤男寡女,他最担忧的是令容刻苦受欺负。本日令容哭得委曲悲伤,他虽没说半个字,内心却恨透了本身的忽视粗心。那晚令容被恶梦惊醒时,他曾承诺过的,要护着她。谁知不到数月,竟叫她遭此灾害。

韩蛰神采几番变幻,抬脚重重踢在他肩上,“带归去,别叫死了。”

长孙敬遭前后夹攻,那匹马已滚落荒坡,他难敌围攻,染了半身血污,被樊衡制住,屈膝跪在地上。脊背却还挺得笔挺,目光如刀砍向韩蛰,满心憋屈化为气愤,斥道:“呸!只会任昏君摆布的鹰犬!”

“是我来晚了。”他紧握的拳头轻拍令容后背,声音也微微颤抖,“他有没有伤你?”

令容被长孙敬挟持了十来日,终究逃出魔爪,伏在韩蛰怀里的时候,只觉累极了。

韩蛰并未参战,策马拐到背风僻静处,双臂撑着令容腾空回身,改成相对骑坐的姿式。

“两只都是。”长孙敬盯着他,伸脱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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