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间还悬着剑,眉峰仍旧冷厉,矗立魁伟的身形往那一站,院内气势仿佛都稍有分歧。令容发觉,搁笔昂首看向窗外,恰好跟韩蛰的目光相触。
遂骑马在前,到了槐树跟前,将马缰交给令容,她飞身上树,三两下便窜到树梢,折了满怀,跃回马背。
令容撞个满怀,热腾腾的暑气混合男人的气味劈面而来,那双铁铸似的手臂接住她,顺势一收,就将她揽在了怀里。
令容轻呼,红唇微张,韩蛰垂首将她的声音尽数堵住。
开初有些禁止,垂垂肆意起来,微微枯燥的双唇压在柔滑唇瓣,手臂紧紧箍着她,手掌绕过纤秀的背,握住她柔嫩雪峰,逼出一声惊吟。唇舌顺势而入,扫过贝齿,卷住香软檀舌肆意打劫。
韩瑶在家憋闷已久,可贵见气候风凉,问过杨氏的意义,想去京郊马场四周骑马散心。
……
脸颊烫热如同火烧,闭着眼睛,鼻端脑海满是他的气味。浑身的力量被他掠走,令容双腿有些发软,手臂下认识勾住,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韩蛰呼吸渐紧,禁止而贪婪地在她胸前揉捏,空着的手臂不自发地游移而下,勾住她苗条的腿,抬向腰间。
风入花窗,拂动帘帐,韩蛰脚下一转,卷着令容挪向角落,将她抵在墙上。
幸亏飞鸾恪失职守,不敢丢下她单独掉队,便控住马速,隔着一丈多的间隔跟在前面。
韩瑶忍俊不由,恰好跑得累了,见中间密林深深,干脆带着飞凤在侧,出来瞧瞧。
做罢槐叶淘,令容便又揣摩起旁的食品来。
韩蛰喉咙里“嗯”了声,目光盯着她,手臂蓦地将她腰肢紧揽,按住秀背压向怀里。
“追不上的,并且追得越远,待会往回跑还要更累。”令容看开了,吹着郊野冷风,目光摆布乱扫,见近处有几棵槐树,枝叶富强碧绿,翠色浓烈欲滴,心机一动,回身问飞鸾,“我们摘些槐叶如何?小满才过,槐叶还很嫩,做槐叶淘必然好吃。”
“是我。”男人总算猜出方才景象,当即拱手,“方才追逐野兔,没见女人在此,叫女人吃惊了。”说话间已俯身将野兔捡起来,取下匕首,见她刺得精准,愈发惊奇,抬目打量。
林中除了高树矮花,还长着很多藤蔓,传闻里头野味很多,有成群的野兔。走了一阵,忽听不远处有动静,韩瑶望畴昔,透过掩映的藤萝枝叶,瞧见一只灰白的野兔飞窜靠近,当即取了匕首在手。那野兔慌不择路,穿不透藤蔓停滞,径直往跟前跑来。
“跑不过你,认输了。”令容扬动手里槐枝,“剩得未几了,顿时好。”
说罢,沿着原路出了密林。
韩蛰担着两肩风尘踏入银光院,一眼就瞧见了窗户里头的令容。
胸脯紧贴在他发烫的胸膛,呼吸都被他肆意打劫,难觉得继。
半晌后回神,他想去拣野兔,瞧见那明晃晃的匕首,不免惊奇,“这匕首是女人的?”
飞鸾在后低笑,“少夫人不追了?”
银光院的那间小书房里,她已寻了数个食谱摆着,怕将韩蛰的那本翻得更破,还特地叫人誊抄了本以备平常查阅。在潭州开食店时,她也尝试过做些新奇新奇的菜式,现在闲而无事,便寻了纸笔,将那些菜式的食料做法记取,转头考虑尝试做得更甘旨些,也算有无边兴趣了。
年初时他回京进了禁军,本日闲着出来散心射猎,却刚巧遇见了韩瑶。
飞鸾飞凤自幼习武,技艺精干,骑射的工夫也很好,韩瑶更是常去骑射,只苦了令容。傅府高低除了傅益没人习武,她畴前贪吃偷懒,更不爱练这个,驰马散心还挺好,真比起来,就不及她们风驰电掣。
即便皇家式微,镀着皇家金边的人仍旧不好招惹,特别是骄横的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