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紧贴在他发烫的胸膛,呼吸都被他肆意打劫,难觉得继。

“这是你射的箭?”韩瑶不答反问,踢起羽箭握在手里。

韩瑶吓得不轻,双目含怒,往箭支来处看畴昔,就见有人挽弓而来,锦衣华服,双腿苗条,行动如飞。那人面相倒生得不错,剑眉之下一双桃花眼,鼻梁高挺,表面如削,英姿勃发。

等韩瑶去而复返,气喘吁吁地飞奔返来,就见两匹马信步吃草,令容和飞鸾并肩而坐,跟前的布袋鼓鼓囊囊,中间还丢了很多绿叶稀少的槐枝。

令容怔了一下,咬唇笑而不语,算是默许。标致的眼睛里羞怯一闪而过,见韩蛰下巴添了青青胡茬,忍不住抬手碰了碰,硬硬的有点扎手,“路上夫君必定很辛苦,是有急事赶回吗?”

“好。”韩瑶当然不知皇宫延庆殿里的事,但客岁八月葫芦岛上的风波却还记得清楚,也不想靠近,遂拨转马头,带令容往别处去了――从马场向南走三四十里,也有一处能纵情驰马的处所,虽不及此处宽广,却也不赖。

红耳朵才吃了些东西,正趴在她膝头睡觉,窗外风声飒飒,树叶微动。

幸亏飞鸾恪失职守,不敢丢下她单独掉队,便控住马速,隔着一丈多的间隔跟在前面。

风入花窗,拂动帘帐,韩蛰脚下一转,卷着令容挪向角落,将她抵在墙上。

见韩瑶从藤蔓后闪身而出,面貌甚美,面带薄怒,他不由愣住。

韩瑶忍俊不由,恰好跑得累了,见中间密林深深,干脆带着飞凤在侧,出来瞧瞧。

姑嫂二人换了劲装, 骑马驰出,到得马场外, 却见人群来往络绎, 这场雨水竟将很多人都勾出了家门。马场外郊野平整, 各据一片, 原也无妨, 碰上熟悉的还能赛两场纵情, 不过令容眼尖, 目光环顾一圈,扫见了远处正骑马执鞭的高阳长公主。

韩瑶选了处所,略加休整,算上飞鸾飞凤,四人跑马为戏。

“夫君?”她的惊奇欣喜毫不粉饰,杏眼里带出笑意,站起家搁下红耳朵往外走。

声音柔嫩,身材却更柔嫩。

令容被揉在怀里,毫无抵挡之力,只能接受。

眼瞧着韩瑶绝尘而去,她竭尽尽力,也未能追齐。

……

韩瑶守株待兔,匕首甩出,正中关键。

一行数人弛到那边,公然游人希少。

韩瑶在家憋闷已久,可贵见气候风凉,问过杨氏的意义,想去京郊马场四周骑马散心。

小满过后暑气将至, 令容身上的斑斓春衫也换作轻浮纱衣, 玉骨生凉的团扇在手,躲在檐下阴凉里, 拿竹签子戳生果吃。气候连着热了数日,到四月十八杨蓁出阁以后, 却又落了场雨, 风凉很多。

隔着极薄的衣衫,她微鼓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月余不见,又饱满了很多,温热的嫩豆腐般随呼吸起伏,舒畅得要命。

年初时他回京进了禁军,本日闲着出来散心射猎,却刚巧遇见了韩瑶。

除了酒醉后和床榻间意乱情迷时,他还没亲吻过她,月余拜别,风霜为伴,不时想起来,便格外驰念她的味道。

男人跟着走了几步,见少女的背影停驻在槐树下,劲装勾画窈窕身材,发丝随风而动。

她哈哈大笑,策马过来,“不是要跑马吗?”

书案旁窗户敞开,枇杷研好了墨,正跟宋姑和红菱在里头熏衣裳。

半晌后回神,他想去拣野兔,瞧见那明晃晃的匕首,不免惊奇,“这匕首是女人的?”

韩蛰声音降落,“你在等我?”

银光院的那间小书房里,她已寻了数个食谱摆着,怕将韩蛰的那本翻得更破,还特地叫人誊抄了本以备平常查阅。在潭州开食店时,她也尝试过做些新奇新奇的菜式,现在闲而无事,便寻了纸笔,将那些菜式的食料做法记取,转头考虑尝试做得更甘旨些,也算有无边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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