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采玉嚎啕大哭,“岸则没有死,岸则没有死……”
(未完待续。)
沈月然心头一惊,大声喊道,“快走!”
周家旧工房的地下竟然有一条通向冰雪山的密道。
“我奉告你,金合座顿时就是我的了……我――”
“是啊,是啊,我们能穿归去了。”
“我和你一起去,那里都一起去,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他看向沈月然,目光中缠绵万千。
“疯婆娘,敢绑我,敢打我!”
周岸则懒得理她,坐在地上解开腿上的绳索。
“岸则,岸则……”
沈月然刚想点头,却见方才已经安静了的天象再次生起非常。
“我不要,我不要!”
“不。”
只见那层层的乌云不断向三人涌来,霹雷的声音也越靠近,沈月然忍不住紧紧攥紧了手心。
卫奕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天坑,微微皱了皱眉头。
工房很大,烧毁多年,到处都是灰尘、霉垢和蛛网,卫奕对一处黑灰产生了兴趣,撕下衣带,包起一包。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下去。”
“要想救他,还得带他上去。”
没有甚么时空,没有甚么隧道,有的只是好天轰隆!
卫奕看了她半晌,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
“报酬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有银子在手,管它在哪个时空?”
灰尘落定,梅采玉连滚带爬,向天坑跑去。
“你们有话好好说!”
梅采玉缓过劲儿来,再次向周岸则扑去。
卫奕刚想起家,沈月然抓住他。
“婷婷,我太欢畅了,你扶我起来,让我与你一起见证这激动听心的时候!”
她纵身就要向下跳去,随后赶到的沈月然抱住她。
“时候,地点都是对的,另有甚么是不对的?”
“你不能走,你不能走!再等一会儿,或许一会儿就……”
二人手挽手,循着光芒一起走去。
她大声叫着,答复她的却只要覆信。
“太好了,太好了!”
梅采玉把沈月然推开,尖石被甩落一旁。
梅采玉被打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周岸则双腿不得转动,与梅采玉扭成一团儿。
“你在这等我。”
“丛浩,你看,快到了,待到日头升上子午线,我们就能穿归去了。”
“还敢说你没疯,还敢说你没疯!穿归去啊,我说你倒是穿归去啊!”
卫奕抱着她,轻声问道。
“救我!”
“你放开她,你放开她……”
不料,那层层乌云不知为何俄然停止了活动,就连雷声也逐步小了下去。
本来已经将近散去的乌云再次集结,并且以极快的度层层涌来,嘶吼降落的雷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到了,到了。”
阴沉的天空呈现四团火球,吼怒着从东西南北四方向中间集结,碰撞,爆炸……
周岸则到底是男人,就算面对着沈月然与梅采玉两个女子,不一会儿就占有了上锋。他把沈月然压在身下,双手掐住了梅采玉的脖子。
“好,不分开。”
沈月然唯恐周岸则伤到梅采玉腹中的孩子,扑上去抱住周岸则。
卫奕四周看了看,道,“这里仿佛是一间曾经颇具范围的大工房,应当有门路通向内里,我们顺着亮光找找。”
她说得固执又霸道,没有半分筹议的余地。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四道闪电齐齐劈向空中,火光以后,一个深不见底的天坑现于面前。
“不成能!”
卫奕飞身,一手揽着她,一手掂起梅采玉,瞬息间,飞出数丈开外。
“我必然要分开这里!就算生下儿子,我的孩子还是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庶子!”
二人走了约有四个时候,闻声流水声。顺着流水声而去,瞥见一个局促的洞口。二人钻出洞口,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