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周岸则与梅采玉说话的空档儿,沈月然悄悄溜到周岸则的身后,解开缚住他双手的绳索。
周岸则双腿不得转动,与梅采玉扭成一团儿。
“别打了!”
像极了六年前的那一天。
“不。”
她纵身就要向下跳去,随后赶到的沈月然抱住她。
“到了,到了。”
“不成能!”
周岸则懒得理她,坐在地上解开腿上的绳索。
这时,周岸则也解开双手,一巴掌呼在了梅采玉的脸上。
“你放开她,你放开她……”
“你在这等我。”
梅采玉闭不上嘴巴。
卫奕刚想起家,沈月然抓住他。
“报酬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有银子在手,管它在哪个时空?”
梅采玉把沈月然推开,尖石被甩落一旁。
周岸则已经按捺不住,绑在背后的双手不断地摆脱。
千钧一之时,她只觉一阵旋风袭来,抬眼间,一双玄色官靴从她面前掠过。
沈月然的双手不由一滞,莫非真的有穿归去一说?莫非梅采玉没有疯,她的确现了时空的奥妙?
他来了!
“是啊,是啊,我们能穿归去了。”
“你们有话好好说!”
卫奕甚是惊奇。
梅采玉尖叫着,狂喜着。
“要想救他,还得带他上去。”
“我和你一起去,那里都一起去,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好,不分开。”
二人安设好梅采玉,卫奕揽着沈月然,一起向下坠去。
卫奕看了她半晌,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
不料,那层层乌云不知为何俄然停止了活动,就连雷声也逐步小了下去。
“是的,是的。”
“如何回事?”
阴沉的天空呈现四团火球,吼怒着从东西南北四方向中间集结,碰撞,爆炸……
梅采玉冲动不已,扶起周岸则,与他比肩而立。
梅采玉嚎啕大哭,“岸则没有死,岸则没有死……”
“疯女人,疯女人!”
只见那层层的乌云不断向三人涌来,霹雷的声音也越靠近,沈月然忍不住紧紧攥紧了手心。
“岸则,岸则……”
她大声叫着,答复她的却只要覆信。
“我奉告你,金合座顿时就是我的了……我――”
“你有没有事?”
“婷婷,我们顿时就能归去了,顿时就能归去了。”
“你们就甘心出错在这个时空,一个当那万人嘲笑的庶子,一个当那受尽白眼的庶妾?”
周岸则一边向沈月然使着眼色,一边向梅采玉的身边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