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恒丰旅店,想起来了吗?”秦深咬牙切齿,俊脸黑沉沉的。
她失恋了,半个月前,她亲手将男友和前女友捉奸在床。
这个该死的女人!操纵完他拍拍屁股就走,他辛辛苦苦找了半个月,她却在酒吧撩男人!
她看苗头不对,趁早溜了,没想到明天竟然好巧不巧,撞到路人甲手里了。
秦深扛着余木夕进了套房,把她往寝室床上一扔,欺身压了过来。
“我老公?我哪来的老公?”余木夕的脑袋有些懵,指着本身的鼻子喃喃自语,“我结婚了吗?没有吧?我明显失恋了好吧?”
但秦深并不想听她解释,他一把就扯开了余木夕胸前的衣服:“老婆,乖乖的,别惹我活力!”
六合知己!那是一个曲解,她能够解释的。
余木夕睁大眼睛,很尽力地打量秦深的脸,但如何看,面前都是四张脸在那儿乱晃。
该死!她竟然把他给忘了!
余木夕不耐烦地挥手:“走开!别来烦我!”
“如何?这才半个月,就不熟谙老公了?”秦深微微眯眸,目光森寒,俊脸冷得仿佛能刮下来一层冰碴子。
余木夕的眼泪刷的下来了,惊骇铺天盖地而来,她按捺不住地颤栗。
余木夕皱了皱眉,正要骂人,就见一道长影快速逼进,一个眨眼的工夫,那瘦子就被丢出去了。她傻笑着要伸谢,秦深已经黑着脸一把将她扛在肩膀上,大踏步上楼。
烈酒入喉,嗓子眼里像有火滚过,一起炙烤到胃里。
他平生最恨被人操纵,这个胆小包天的小女人,不但操纵他,还废弛他的名声,的确可爱至极。
大手在因为惊骇而出现非常红晕的娇躯上游移,轻揉缓捏,洒下一簇又一簇火苗。
余木夕怔了怔,皱着眉头细心想了又想,脑筋里垂垂闪现出一个片段。
酒意顿时散了一大半,盗汗顷刻间窜遍满身,余木夕吓得往床里侧打了个滚,伸直在床角,谨慎翼翼地赔笑容:“阿谁……那天的事情……对不起啊……我……我认错人了……”
余木夕颤得更加短长,牙关颤抖,“咯吱”“咯吱”的,眼泪澎湃恣肆,顺着眼角渗进发际。
“认错人?连老公都能认错?”秦深呵呵嘲笑,慢行动上床,伸手攫住余木夕的下巴,“既然你那么想当我老婆,那就来做点老公老婆之间爱做的事吧!”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我能够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行,我很有钱的!”余木夕胆战心惊,颤抖着做最后的挣扎。
暗夜,酒吧。
感遭到身上的男人不动了,余木夕谨慎翼翼地展开眼,正对上秦深墨色的眸子。
秦深刹时沉湎,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胶葛。
“不不不不要!放开我!”余木夕结结巴巴,用力拍打秦深的手。
但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醉颜酡红,红唇轻颤,他的下腹竟然热腾腾的,某处昂然卓立,号令着要开释。
脑筋很快就晕乎了,她摇摇摆晃地站起家,想去舞池那边放纵一把。
余木夕慵懒地坐在吧台前,叫了一杯威士忌。
秦深的吻从柔滑的唇瓣展转过整张脸,尝到那股苦涩,满腔热火俄然燃烧了一大半。
眼里有点酸涩,她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将满满一杯烈酒一口闷了下去。
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极尽猖獗。
秦深毫不踌躇地将余木夕的胸罩扯开,裤子扯烂,俯身压了上去。
“表情不好,跟哥说说,哥包管一会儿就让你忘了不高兴的事!”咸猪手流着口水往她白嫩的面庞上摸。
“放过我,求求你!”她憋着泪,低声下气地求他。
“我是你老公。”秦深的声音冷冽得像在冰雪里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