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歇息了不到半分钟,他就一骨碌爬起来,脱下衬衣,撕成布条,抓起余木夕的脚。余木夕这才重视到脚上有几道被乱石割开的口儿,不深,但挺长,正在渗血。
秦深叹口气,无法地看着沦亡的双手,想笑又想哭,招谁惹谁了这是?一身伤不说,余木夕还给他来个伤上添伤。
余木夕看看被捧在秦深怀里的脚,再看看他那两条浸泡在水里的腿,眼眶一热,泪水猝不及防地涌出来了。
“你个混蛋!你在那里?”
余木夕一把抓住秦深的手,塞进嘴里咬着,打着颤抖尽力禁止哭泣。
秦深心口一突,小娇妻就到了怀里,他赶紧紧紧地抱住,不放心肠叮咛:“木木,你脚泡在水里了,快拿出来,放在橡皮艇边上。”
她觉得秦深只是为了抨击她,才跟她胶葛个没完,他最喜好看的就是她不利受伤。可她如何也没想到,面对伤害时,秦深会不顾统统去救她。
“秦深!秦深!”余木夕大呼,焦灼得几近绝望。
今后会如何,谁都不晓得,但是余木夕被水冲远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没想过本身不会泅水,他只晓得,他要抓住她,他不能让她就这么被冲走。
她蓦地打了个寒噤,不假思考地纵身跳进水里,像一条鱼一样快速往激流中游去。
秦深抽脱手,垂怜地摸摸她滴水的脑袋瓜:“想哭就哭吧,我不笑话你,别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