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雨兀自跪下道:“父亲母亲,殳儿不孝。”
“明日以后,你我便成结发伉俪,生也一起,死也一起。”谢修雨道。见她并无反应,又道:“若你明日仍然不肯与我结婚……”
“你会放了我么?”冷飞雪苦笑道。
“好狠心的小冷。”他刹时笑得如花般光辉,眉眼里倒是寒凉,“连句软话也不肯说,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我又怎生舍得放你走?”
“你何曾获得甚么‘月澜皂绢甲’?那是甚么物什你又晓得多少?胆敢擅自放出动静说它在‘千愁谷’?混账东西,‘人皮画匠’的短长你在宋国还没见地够?这下干脆揽到自家来,你是急于求死么?”没藏哲秋气急废弛,指着儿子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