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信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又对妙空道:“我在寺院四周寻个落脚之地,如果阿箩姐姐来高台寺找我,相烦告诉我。”
“甚么月澜?”那女子不悦道,“那也是香料?我怎的从未听过?”
“你……你这始乱终弃的负心人!现在死也任由我去了,可当初何必蜜语甘言棍骗于我?”女子忽地嚎啕大哭,周遭看客不免怜悯于她,都怪起那男人无情无义。
沈傲忽地哈哈笑道:“小女人你太太小人之心了,请放宽解,我来此地与你无关。”
客人们都停动手中行动,睁眼看着这出情海风波。
这日,她还是往高台寺等待阿箩,却见一个身影熟谙得很。那人一身乌衣,头戴黑纱斗笠,肩背一把长剑,恰是那“西岭雪”沈傲。她心中一惊,他如何也到西夏来了?刚要闪避,忽地想到本身已然不是当日的香料贩子打扮,方才松了口气。
冷飞雪心中晓得是那“月澜皂绢甲”的能力,合法表示歉意,却听得那沈傲道:“中间究系何人?”
冷飞雪也对那女子深感怜悯,妙空却仍然不动声色,尽管看热烈。沈傲似对那女子无可何如,抓住她便往门外去。那女子却挣扎着不走,用力过大,一下子往冷飞雪这边扑来。冷飞雪一心只想扶住她,全然健忘现在本身易容成男人。她这一扶,正与那女子有了肌肤之亲。那女子羞怒难当,一拳头落在她胸口,她还来不及解释,但听那女子一声惨叫,退后数步,捂动手背□□。
沈傲俄然用未出鞘的剑身往冷飞雪肩膀撞去,冷飞雪来不及躲闪,便吃了他一击。沈傲生生感到一股强大阻力,他忽地嘲笑一声:“‘月澜皂绢’。”
妙空应道:“阿弥陀佛,施主放心。”
“本来他二人是了解的,女子定是倾慕男人,只可惜落花成心,流水无情。”冷飞雪心中暗想。
冷飞雪翻开随身照顾的香料袋子,道:“沉香、檀香、冰片香、零陵香、青木香、安眠香,样样都有,不知客长看上哪样?”
冷飞雪一愣,心想:不成能啊,苗大哥明显交代得清清楚楚,前去西夏高台寺找勤印大师。她又道:“徒弟,可否帮手再查一查?这位勤印大师定是在贵寺的,或许他转到其他寺院了,或许他外出云游,临时还未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