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贵嫔面上闪过一道喜色,正欲开口回嘴,南姗俄然从椅子中站起家来,朗声宣布道:“此事到此为止,宫中不允再有任何风言风语,初犯者,廷杖二十,次犯者,廷杖四十,三犯者,廷杖八十,以此类推……”微抬了抬眼睛,南姗语气无波叮咛道:“你们两个,带虞朱紫去瑟落馆安设吧。”

南姗挑了挑眉,目光静和:“此事的是非曲直,自要查个清楚,可也不是惠妃说的体例。”

方惠妃微愣,随即眉峰轻皱起来。

南姗腔调悠然道:“你、眉贵嫔与那谢厚照乃是表亲,都是一家子骨肉,逢年过节做寿会会面,这并不敷为奇,听你所言,那谢厚照是对眉贵嫔流水有情,可眉贵嫔恪守妇德,便是听了谢厚照的求亲之语,也并未暗里应允,以后,眉贵嫔更是再不踏足谢府,且再未与谢厚照见过面,这申明眉贵嫔落花偶然,这有何不当之处?虞朱紫,反倒是你,还曾与谢厚照谈婚论嫁提及婚事,要论提及来,你与那谢厚照的私交,是不是更大一些呢。”

这话说的温婉客气,南姗却想啐上一口,又是个前后冲突的主,你既然有话要说,却又问当讲不当讲,那她不让你讲,你是不是就真的不讲了?

虞朱紫神采一白,顿时用力儿咬住下唇。

方惠妃神采猜疑,问道:“不传人证一一过来问话,那要如何查明此事?”

虞朱紫蓦地昂首,难以置信的看着南姗,仿佛在无声的气愤,你为啥不早点说,南姗疏忽她簇着火苗的眼睛,已径直再说了下去:“你先前说,你与眉贵嫔姐妹一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又说,眉贵嫔待你一片至心,你却猪油蒙了心的胡涂,还说甚么,因为胡言乱语让眉贵嫔名声受损遭到非议,今后要诵经进香为此赎罪,还不竭的反复夸大,今后再也不敢了,让眉贵嫔大人有大量,再谅解你一回,本宫见你说一字掉一泪,心中还好生打动……”

虞朱紫本来束发的簪环,已在哭诉挣扎中,落了个满地都是,本来握在手里的芍药花绢帕,也悄悄的逶迤在地,现在的虞朱紫妆花粉乱,髻松发散,衣裳皱褶,仿佛一个发了癫的疯子,唯有两枚圆润的珍珠滴坠,吊挂在洁白的耳垂上,来回摇摆飘零个不断,证明她先前是个精饰妆容的美人。()

南姗看向貌美风情的方惠妃,微微勾起嘴角:“惠妃但讲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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