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微仰着头,白净脖颈上咽喉悄悄动了一下。

白楚年邀功似的趴在床边,白狮尾巴在空中甩来甩去。

白楚年笑出声:“不是,这儿如何受伤啊,鱼咬的啊。”

他当真遴选了一会儿,选中昨晚睡在本身怀里冒出耳朵的小alpha的睡脸,顶替之前的一张肩膀标记照换成了新屏幕。

——

寝室里半拉着窗帘,墙上的挂表指向半夜两点,白楚年趴在蚕丝被里,赤着上身,两条长腿叠搭在一起,兰波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无袖背心和居家短裤,跨坐在他后腰上,从鱼缸里捞出一只蓝光水母,挤出一坨披发蓝色荧光的黏稠汁水在白楚年背上,然后把瘪水母扔回鱼缸,搓了搓手,把白楚年背上的水母油推开。

兰波点头。

兰波放轻了些手劲,双手扶在他肩头轻按:“剿杀一伙毒贩罢了,有这么累吗。”

白楚年把他整小我抱在怀里,贴着他脖颈呢喃低语:“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该实施一下?”

“是吗,你看过气候预报了啊。”

看着白楚年翘起来摇摆的尾巴,兰波俄然也起了一丝卑劣心机,他从死海心岩项圈上引出一缕乌黑的活动岩石,液态岩石在他掌心中锻造,终究锻形成了一个晶石铃铛,缠到了白楚年的狮尾尖上。

兰波瞥见他全部耳廓从尖开端一点一点变得通红,伸手捏了一下,热得发烫。

“从蚜虫海开端向东看了看。言逸拨去了一队人,和狂鲨军队一起出海查抄深水潜艇传染药剂泄漏以后的残留环境。”

“感谢老婆……辛苦了。”

(这里删减了一段不敷正能量的情节但不影响注释,我们要正能量,呼应国度号令,做新期间好青年)

“en。”

“我能感遭到低气压。”

方才这头卑劣的小狮子一边叫着daddy一边把他翻来覆去搞到将近昏死畴昔这件事兰波记仇了。

白楚年从烘干机里拿出洁净的作战服,坐在床边穿裤子。

兰波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很大了,透过窗帘缝照在被单上。

“发人为了,两万五,别的另有三百五十万的奖金。”白楚年拿出一张卡递到兰波面前,“给你,你去陆地馆买大扇贝吧,这个月活儿多,够买几个大的了。记取给我剩二百的烟钱。”

白楚年甩了甩,铃铛缠得紧紧的,甩也甩不掉,倒是尾巴一动,铃铛就当啷轻响。

白楚年把昏昏欲睡的兰波在鱼缸里涮洁净,裹上浴巾抱到被窝里。

兰波揉揉他毛茸茸的卷翘起乱毛的头发,他强大又敬爱,想到他对本身毫无底线的保护和沉沦,兰波身为王的征服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我还是下去了。”兰波理着白楚年睡乱的发丝,“我也不想迁怒IOA,几个月畴昔,他们一向在挽救,本地渔民在海神泥像前参拜要求尽快解封海疆,我已经宽恕他们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啊?”白楚年翻了个身,往床头蹭了蹭,靠坐起来,扶着兰波的腰,“你别管,这点东西我们能搞定。等研讨所被打消了,从老板到研讨员全得出来蹲局子,到时候就让他们到船上劳改,抽水换水捡渣滓。”

“……你方才的表示过分度,老公我是不会叫的,使坏的小鬼。”

“你没事干就跟我去呗,欺负厄里斯多好玩啊。”白楚年躬身把腿上的枪带勒紧,查抄了一下设备。

“好家伙!这老子如何出去见人啊。”白楚年又试着甩了甩,用手也掳不下来,叮叮铛铛的铃铛声在房间里响个不断。

“嗯。”兰波趴在床上,慢吞吞地用食指戳手机屏幕,翻开相册,内里满是分歧角度的光亮正大的偷拍,有白楚年打呵欠的时候抓拍到的虎牙,伸懒腰的时候因为太舒畅了以是冒出粉色肉垫的脚,以及挂上铃铛的尾巴等等九百多张分歧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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