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甩了甩,铃铛缠得紧紧的,甩也甩不掉,倒是尾巴一动,铃铛就当啷轻响。
方才这头卑劣的小狮子一边叫着daddy一边把他翻来覆去搞到将近昏死畴昔这件事兰波记仇了。
“嗯。”兰波趴在床上,慢吞吞地用食指戳手机屏幕,翻开相册,内里满是分歧角度的光亮正大的偷拍,有白楚年打呵欠的时候抓拍到的虎牙,伸懒腰的时候因为太舒畅了以是冒出粉色肉垫的脚,以及挂上铃铛的尾巴等等九百多张分歧的照片。
白楚年不出声了。
“那你叫个别的嘛。”白楚年闷声蹭他,“韩哥叫萧驯都叫珣珣了,我也要。”
“我不在这几天你在干吗,一向不回我动静。”
他当真遴选了一会儿,选中昨晚睡在本身怀里冒出耳朵的小alpha的睡脸,顶替之前的一张肩膀标记照换成了新屏幕。
兰波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很大了,透过窗帘缝照在被单上。
“感谢老婆……辛苦了。”
“你没事干就跟我去呗,欺负厄里斯多好玩啊。”白楚年躬身把腿上的枪带勒紧,查抄了一下设备。
“从蚜虫海开端向东看了看。言逸拨去了一队人,和狂鲨军队一起出海查抄深水潜艇传染药剂泄漏以后的残留环境。”
兰波几次想撑着床爬起来揍他一顿,都因为体力不支又瘫了归去,高高地扬起手,落在alpha头上时就变成了悄悄地拍一下,又揉了揉。
(这里删减了一段不敷正能量的情节但不影响注释,我们要正能量,呼应国度号令,做新期间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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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老子如何出去见人啊。”白楚年又试着甩了甩,用手也掳不下来,叮叮铛铛的铃铛声在房间里响个不断。
白楚年把昏昏欲睡的兰波在鱼缸里涮洁净,裹上浴巾抱到被窝里。
兰波放轻了些手劲,双手扶在他肩头轻按:“剿杀一伙毒贩罢了,有这么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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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点头。
兰波揉揉他毛茸茸的卷翘起乱毛的头发,他强大又敬爱,想到他对本身毫无底线的保护和沉沦,兰波身为王的征服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兰波眼神亮了亮,又指着本身左胸从薄背心布料里凸起的一点:“这里也受伤了。”
白楚年笑出声:“不是,这儿如何受伤啊,鱼咬的啊。”
他揉了揉眼睛,想坐起来,但下半身俄然一阵酸痛,两条腿软得短长。人类的身材就是弱,不过几次obe罢了就撑不住了。
白楚年趴着伸了个懒腰,手掌心和前脚掌的粉红肉垫闪现了一下又消逝了。
白楚年哼哼一声应对:“我不叫小白。你叫个好听的。”
兰波完整没脾气了,真会撒娇,拿他没一点体例。
“技术部研发了净化设备,他们抽水出去,再放出去,传染药剂浓度就降得很低了。只是他们太纤细,和万顷陆地比拟,几台机器能挽救的并未几。实在只要我跳下去,水就洁净了。”
养猫的兴趣。
“是吗,你看过气候预报了啊。”
“害臊?”兰波搓着他耳垂看他。
“这里,刮破了。”兰波指了指本身的手肘。
只要他的小猫儿欢畅,他甚么都能够不计算。
兰波微仰着头,白净脖颈上咽喉悄悄动了一下。
王竟然在给一只普浅显通的小白狮子按背,鱼缸里的鱼和水母都吓呆了。
兰波完整没到下不了床的境地,只是看着这一桌菜,和床边满心满眼都是本身的小白,内心丝丝缕缕地疼了一下,又暖得让他不由自主唇角上扬。
寝室里半拉着窗帘,墙上的挂表指向半夜两点,白楚年趴在蚕丝被里,赤着上身,两条长腿叠搭在一起,兰波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无袖背心和居家短裤,跨坐在他后腰上,从鱼缸里捞出一只蓝光水母,挤出一坨披发蓝色荧光的黏稠汁水在白楚年背上,然后把瘪水母扔回鱼缸,搓了搓手,把白楚年背上的水母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