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口发炎的原因,萧驯一向在发低烧,认识不太清楚,只要韩行谦伸手过来,他就会迷含混糊用脸去蹭。
但萧驯一向禁止着,没有再动。
“你能够歇息了,去玩吧。”韩行谦反锁了办公室大门。
萧驯只好听话。
“因为他脸上有alpha信息素的味儿。”夏乃川趴桌上滑头笑道,“我闻到了,是狮子的气味,狮子亲了你的脸。”
夏乃川守墙待狮,在白楚年颠末转角时用心撞了上去,把叶子窃听器贴在了他手攥的花束上。
萧驯不会撒娇,也很少说话,更别说蜜语甘言了,他最多的时候都只会把下巴放到韩行谦胸前,睁着清澈的黑眸子当真看着他。
夏乃川俄然抬开端,看向了紧闭着的办公室门,耳廓悄悄动了动:“有人站在内里。”
“嗯……好了。”
萧驯俄然发明有外人在,难堪地把双手从韩行谦身上挪下来背到身后,轻声解释:“上船之前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手机没电了。”
他低头用角触碰萧驯的头,听到了衰弱的嗟叹:“好疼好冷……想抱韩哥……”
萧驯公然往他怀里挤了挤,埋头进他胸膛。
以是固然他们约法三章,不准随时读对方的心,可公开里韩行谦还是遵循不了商定,他特别想晓得每当小狗狗当真看着本身的时候在想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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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把衣服脱了,躺到诊床上去,我来伶仃查抄一下。”韩行谦从抽屉里拿出听诊器挂到脖颈上。
韩行谦低头问他:“你方才用病房区的香皂洗了脸?为甚么?”
韩行谦靠到椅背上,几次翻看手中的几张x光片,趁便盯着夏乃川写功课。
这是狗的本能反应,与仆人久别相逢时就是会按捺不住镇静,像得了失心疯的脱缰小野马一样,得半天赋气安静下来。
传闻这两天珣珣就该返来了,等他返来那天韩行谦筹算去船埠接他,然后带他去吃顿大餐。
“好的没题目先生,祝您本日镇静,再见。”
“……”萧驯舔了舔嘴唇,渐渐卷起T恤下摆,暴露精瘦平坦的小腹。
指尖掠过发际线时却不经意触摸到了一点潮湿的泡沫。韩行谦嗅了嗅指尖的泡沫,是一股欲盖弥彰的香皂味。
夏乃川见来了陌生人,干脆把功课扔到一边,转过来看热烈,重新到脚打量萧驯。本来是个灵缇omega,腰可真细啊,还夹着尾巴呢,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模样。
这小alpha笑起来暴露两颗虎牙,脸颊两侧还嵌着酒窝,完美遗传了他老爸的钓系脸,连信息素都如出一辙的浪。
反锁的诊室里,韩行谦坐在办公桌后的靠椅里,两腿放松地敞开。
“好说!”夏乃川敏捷从书包里取出一支马克笔递给他,然后背对白楚年,弓起腰,“哥,我崇拜你好久了,给我签个名吧。”
“舔?”夏乃川托腮诘问,“真的吗?已经停顿到这一步了?我仿佛在战役录相里见过你的脸,是偷袭手吗?我也是狮子,要不要考虑和我来往看看?”
他低头碰触萧驯再读他的心,发明人家已经睡着了。韩行谦哭笑不得,只能亲一口他唇角作罢。
萧驯放松下来,不由自主摇起尾巴:“不消,我还不饿,我在这儿等你值完班。”
韩行谦眉头一跳:“别拆台,你去里间写功课去。”
“伤好了吗?”韩行谦双手交握搭在腿上,昂首问。
韩行谦将掌心贴在那块疤痕下,细心辨认皮肤下的肌肉纹理,查抄骨骼的规复程度。
萧驯俄然忘了本身在严峻甚么,镇静地扑上去,抱住韩行谦,小狗尾巴快摇腾飞了。
“因为,因为……”萧驯紧紧夹着尾巴,想编个来由但又不善于编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