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锁的诊室里,韩行谦坐在办公桌后的靠椅里,两腿放松地敞开。
但萧驯一向禁止着,没有再动。
白楚年一惊,双手合十念叨:“不是我不是我,你可千万别跟韩哥提我来过,小家伙。”
韩行谦将掌心贴在那块疤痕下,细心辨认皮肤下的肌肉纹理,查抄骨骼的规复程度。
萧驯局促地背动手站他双腿与办公桌之间的小空间里,嘴唇非常红润,唇上还留着齿印,后颈腺体四周也新添了几枚吻痕。
只是右边小腹留下了一块刚长好的弹疤,比别处的皮肤粉嫩一些。
萧驯俄然发明有外人在,难堪地把双手从韩行谦身上挪下来背到身后,轻声解释:“上船之前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手机没电了。”
但因为海陆干系僵化,海面固化的原因,本来为期两个月的疗养硬生生被拖了一年。
“还剩一件儿呢,等我给你脱呢?”
——
“没事,”韩行谦摸了摸他金饰的发丝,“你还没用饭呢吧,恰好我这儿也没甚么事,等会儿带你用饭去,我先跟餐厅订个位。”
“好的没题目先生,祝您本日镇静,再见。”
“你好,帮我订一下中午十二点摆布的包间,”韩行谦边打着电话,边俯身察看萧驯的眼睛,间隔也越靠越近,鼻尖与他脸颊只间隔了两厘米。
厥后IOA下达告诉,要把统统在围歼研讨所行动中受伤的学员全数送往蚜虫岛疗养,岛上环境美好氛围干净,医疗设备齐备,且装备专业的全科大夫诊治,能够让学员们获得最合适的医治,最首要的是放松精力,少年们初度面对如此惨烈的战役,弄不好会留下心机暗影,是以每小我都必须停止心机疏导才行。
韩行谦俯下身,在紧闭着眼的omega耳边说:“我跟餐厅前台说了,会晚两个小时到。你感觉我会答应我的小狗身上沾着别人的气味,跟我去用饭吗?”
“完病愈合了?”
韩行谦又用伴生才气圣兽盘桓读了一次他的心——
“伤好了吗?”韩行谦双手交握搭在腿上,昂首问。
“因为他脸上有alpha信息素的味儿。”夏乃川趴桌上滑头笑道,“我闻到了,是狮子的气味,狮子亲了你的脸。”
“翻开我看看。”
夏乃川无所谓哼了一声,靠在墙根底下玩手机,筹算约几个同窗去本身家打游戏。
“甚么东西。”夏乃川捏起叶片打量。
萧驯向来就不懂回绝韩大夫的号令,固然脸快烫得熟透了,但仍然顺服地脱下上衣和外裤,趴到了诊床上。
“不是,不是亲,是舔……”
夏乃川守墙待狮,在白楚年颠末转角时用心撞了上去,把叶子窃听器贴在了他手攥的花束上。
萧驯不会撒娇,也很少说话,更别说蜜语甘言了,他最多的时候都只会把下巴放到韩行谦胸前,睁着清澈的黑眸子当真看着他。
这是狗的本能反应,与仆人久别相逢时就是会按捺不住镇静,像得了失心疯的脱缰小野马一样,得半天赋气安静下来。
“是,蚜虫岛只例行给当届学员体检,没我们的份儿。”
因为伤口发炎的原因,萧驯一向在发低烧,认识不太清楚,只要韩行谦伸手过来,他就会迷含混糊用脸去蹭。
韩行谦坐在床前,趴在单人床的雕栏边抚摩他的头。
手机里的通话挂断,滴滴的忙音透过听筒,让萧驯也听得清楚。
“哦!randido,有甚么要求能够来找我。”兰波龙颜大悦,拿马克笔在夏乃川衣服上签了一个“lanbo”,然后扬长而去。
“……”萧驯舔了舔嘴唇,渐渐卷起T恤下摆,暴露精瘦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