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信你们一回。”阮小二沉默很久,叹了口气。接着哥仨对视,齐刷刷地看向站在船头的王进。
“好吧!鄙人王进,梁山之主。”王进直截了当的说。
“哎,兄长,我们是急性子,等不了。”阮小七舔着个笑容:“之前在赌坊产生的事,我小七就服您。如果要我们办事尽管说,命卖给你也无二话。”
“兄长此次来找我哥仨?”阮小二沉声问。
“好,那我们就抗争到底!”王进与兄弟仨相视大笑。
阮小二曾干过无本买卖,好歹也算有见地。面前这位可不是光会耍牌,揭示出来的武力绝对世所罕见。仅仅是披收回来的杀气便吓得翟源瑟瑟颤栗。以是对方必定不简朴,能够是某座山上的大王。
阮小五和阮小七没有了嘻皮笑容,暴露懊悔之色:“晓得啦,我们又不傻,亲眼目睹赌坊出翻戏作弊。熟谙到之前是本身错了,今后我们毫不再赌。”
“哥哥,我们时候筹办着!”阮小二一笑,无所谓的摆手:“这甚么世道,苛捐冗赋甚多,我们哥仨有些本领,不然过得还不如现在。官府再步步紧逼,真如果过不下去,我们也会带着家眷上梁山。”
阮氏哥仨瞠目结舌:“啊,王进?东都城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王进?梁山能人首级不是白衣秀士王伦?”
“老娘又跟我吵啦!”阮小二冷不丁地说道:“白叟家说我做大哥的不脱手打你们,没有管束好。我奉告你俩,今后你们如果再赌,我打断你们的腿。”
阮小五和阮小七见状连连告饶:“哥,哥,消消气。这回是掏心窝子的话,之前是舍不得想扳本,却越陷越深。现在钱都要返来了,再也不赌了。”
“滚,这话说了多少遍?”阮小二大怒,又要脱手打。
“我王进不是王伦,梁山清算过后,招兵买马,招揽天下豪杰豪杰。”王进转过身,慎重地看着兄弟三人:“早就传闻石碣村有阮氏三雄三条豪杰,水中蛟龙,技艺高强,胆气过人。特地过来拜访聘请你们上山坐把交椅,不知三位情愿否?”
“老娘,我们返来喽!”不等船只停稳,急性子的阮小七扯开嗓子高呼,抱起一个箱子飞奔登陆报喜。
阮小二又弥补说道:“兄长行事风格,说话口气,霸气实足。必定不是郓州富户,也并非买鱼人。”
“哈哈哈,走,回家喝酒去!”
阮小七最早反应过来,双手叉腰非常对劲的大笑:“哈哈哈……,好,做得好啊!阿谁酸秀才还不让我们入水泊捕鱼。近年来,让我们支出减少很多。”
兄弟三人对视一眼,阮小二挺身而出,表态道:“我哥仨只是捕鱼的,兄长如此看重我兄弟三人。只为这份知遇之恩,我兄弟愿跟哥哥干,虽死而无憾。我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阮拜见哥哥。”
“两位兄弟,十赌九骗,你们如果还没觉悟就有救了。”王进看着两个烂赌鬼,神情严厉而当真。捻出两枚骰子捏碎,内部是空心的,装有铅粉。
王进讨厌赌,非常讨厌,本是想甩脸喝斥,可瞥见两人模样有些感喟。便把赌坊的暗中一幕奉告。诸如骰子,推牌九和傍友相公等各种作假手腕。连带着讲一讲后代因为烂赌而家破人亡的案例。
中午刚过,太阳没有偏西的迹象,喷吐火辣的阳光。
“兄长,这是如何做到的?有没有诀窍教教我们。”阮小五和阮小七镇静地诘问。在宋朝这个打赌成风的年代,善于打赌,也能博得别人的尊敬。
“不等回家谈闲事再说?”王进略有游移。
兄弟俩笑得眼泪飙飞,笑得有些癫狂。
“不知兄长何方高人?”三人异口同声。
王进见三兄弟傻傻的模样笑了,言简意赅的解释:“嗯,我在少华山落草,前几天来到梁山入伙。王伦不从,被我用武力迫使退位,现为盗窟赋税总管。吝啬抠门的秀才无益于根绝盗窟华侈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