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对视一眼,阮小二挺身而出,表态道:“我哥仨只是捕鱼的,兄长如此看重我兄弟三人。只为这份知遇之恩,我兄弟愿跟哥哥干,虽死而无憾。我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阮拜见哥哥。”
“滚,这话说了多少遍?”阮小二大怒,又要脱手打。
“我王进不是王伦,梁山清算过后,招兵买马,招揽天下豪杰豪杰。”王进转过身,慎重地看着兄弟三人:“早就传闻石碣村有阮氏三雄三条豪杰,水中蛟龙,技艺高强,胆气过人。特地过来拜访聘请你们上山坐把交椅,不知三位情愿否?”
阮小二曾干过无本买卖,好歹也算有见地。面前这位可不是光会耍牌,揭示出来的武力绝对世所罕见。仅仅是披收回来的杀气便吓得翟源瑟瑟颤栗。以是对方必定不简朴,能够是某座山上的大王。
两艘渔船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地快速在芦苇荡中穿越。可乘坐十来人的渔船上有两口装满白银的箱子。
“哥哥,我们时候筹办着!”阮小二一笑,无所谓的摆手:“这甚么世道,苛捐冗赋甚多,我们哥仨有些本领,不然过得还不如现在。官府再步步紧逼,真如果过不下去,我们也会带着家眷上梁山。”
“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前所未有的痛快。”阮小五和阮小七冲动地趴在箱子上,看着堆积如山般的银子,想想赌坊老板大出血,仰天大笑。
“嗯,再信你们一回。”阮小二沉默很久,叹了口气。接着哥仨对视,齐刷刷地看向站在船头的王进。
不管是阮氏三雄还是陈大猛等人,一个个咧着嘴如同濒死的鲶鱼,黑洞洞的喉咙口仿佛星空般通俗。
阮小五和阮小七见状连连告饶:“哥,哥,消消气。这回是掏心窝子的话,之前是舍不得想扳本,却越陷越深。现在钱都要返来了,再也不赌了。”
阮小七最早反应过来,双手叉腰非常对劲的大笑:“哈哈哈……,好,做得好啊!阿谁酸秀才还不让我们入水泊捕鱼。近年来,让我们支出减少很多。”
“不知兄长何方高人?”三人异口同声。
之前在赌坊,王进是分开的早,不然必定有人来拜师。但愿能够在赌桌上一夜暴富,成为人上人。
阮小二,阮小五和阮小七没有惶恐,反而是欣喜。
“别让你娘担忧受怕。”王进重重地拍着两兄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