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犹自念叨着:“这也就算了,二奶奶既然进了门,老爷太太内心再不乐意,也会认下她。本想着她今后就安份过日子了,肚子里的闺女好歹是那陈校尉的骨肉,只当是二爷帮着扶养同袍血脉。谁想到,章姐儿一出世,二爷就说要让章姐儿改姓秦,认作是本身的闺女,不姓陈了。谁家都没有如许的端方!那些从戎的娶了别家的孀妇,孩子该跟谁姓就跟谁姓,可没有说跟着改的,更别说陈校尉就留下这么一个骨肉。老爷太太又生了一场闷气,只说不准,二爷却不肯听。传闻大同那边家里,都管章姐儿叫大姐儿,管姐儿你叫二姐儿。可我们家里,姐儿你才是长女。二奶奶返来后,为着这排行的事,还跟我们奶奶吵了好几次。”
秦含真歪歪头:“我们秦家的丫头好?”
秦含真这才明白了。
秦含真猎奇:“她不是我们家的人?这是甚么意义?”
张妈快步走上去看着她出了院门,啐了一口,反手关上门,转头笑道:“还是姐儿有体例。姐儿虽说忘了事,这脾气却没变。谁敢欺负姐儿,姐儿再不肯饶了他的。”
张妈忿忿地说:“固然不是‘三七’一满就嫁,但也没差两天。二爷拜堂的时候,跪伤的腿还没好呢,是被人扶着行的礼,却还满脸都是笑。老爷过后也说他了,在临县陈家的地盘上施礼,二爷好歹收敛些才好。来喝喜酒的来宾也多是认得陈校尉的,叫人家瞥见了,内心是甚么滋味呢?”
秦含真咳了一声,悄悄松了口气,还好她及时祭出了失忆大招,不然真是随时都有能够穿帮。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