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都不是甚么善茬,别人欠她的,她总要还归去!
合欢已经吓得半个魂都没了,只道:“橘年,你明天到底去哪儿了?我早上一起来发明你不见了,但是吓坏我了……”
当家主母总要公道才是!
“现在你先好幸亏屋子里思过,机遇我会与侯爷说清楚,免了你的禁足的。”
想及此,知画只能道:“夫人放心,奴婢方才已经训过那些婆子们了,她们今后再也不敢乱来了。”
宋云瑶有些踌躇,好一会儿才道:“既然这般,那知画你下去查一查吧!”
方才在谢橘年来之前,她已经与知画说了还一会儿话了,她和知画都感觉这丫头没有这么简朴,虽不知伸谢橘年之前为何要回绝了老祖宗将她抬为姨娘的意义,但这丫头没安美意是真的……
说着,她顿了顿,只道:“就像是昨日的事情一样,夫人不说,奴婢不问,这从中便有了曲解,如果没有本日这番话,奴婢只觉得夫人容不下奴婢了,这一来二去的,隔阂便产生了,您和奴婢之间生了嫌隙不要紧,他日如果主子与主子之间生了嫌隙,那就不好了。”
谢橘年偷偷屈了屈膝盖,不料却被宋云瑶给瞧见了,宋云瑶只含笑道:“坐吧!”
“说句实在话,奴婢本来觉得昨日的饭菜乃是夫人的意义,可现在……”
宋云瑶点点头,轻声道:“你这话说的倒是有事理,更何况那些婆子是我从宋家带过来的,如果这件事传到老祖宗和老夫人耳朵里……”
谢橘年笑了笑,道了谢,这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屋子里。
说着,她更是看向宋云瑶,轻声道:“如果夫人不信赖大能够去探听探听奴婢昨儿一日吃的都是些甚么,莫说荤腥了,连那半碗饭都是陈米,恨不得咽都咽不下去,本来这些话奴婢是不该对夫人说的,可若不将这些事儿道出来,夫人如何会信赖奴婢?若每日都是那样的吃食,只怕不出三五天,奴婢就要饿死了。”
老祖宗不大喜好她这个孙媳妇,这在长宁侯府也不算是甚么奥妙了。
说着,她这才坐了下来,与其说是坐,可她并不敢一屁股全坐在太师椅上,只坐了三分之一,脊背绷得笔挺,也是对宋云瑶的尊敬。
如此她更是叮咛道:“知画你叮咛下去,昨日凡是与这件事有所关联的婆子,一人打五个板子,莫要遮着掩着,将她们拖到了大庭广众之下打板子,让世人都瞧一瞧,私行做主便是甚么了局。”
宋云瑶只端起茶盅小啜了一口茶水,缓缓道:“你如何会不累了?侯爷没管过内院,有些事情不晓得分寸,也不晓得怜香惜玉,昨儿你一个小女人家家的在院子里跪了一夜,这膝盖那里受得住?待会儿我再让知画去给你请个大夫来好好瞧瞧,莫要染上风寒了。”
当初为了沈易北的婚事,老祖宗和老夫人还闹得非常不快,当初老祖宗想求娶的是老祖宗娘家的侄孙女,那女人模样虽没有她出挑,性子也没有她温婉,可倒是管家的一把妙手,身子骨更是极好的。
这是当然!
宋云瑶一皱眉道:“这是如何回事?莫不成这正院子里另有人敢剥削起丫环们的炊事来?昨儿我明显叮咛的好好的,让那些丫环婆子们好好照顾橘年的。”
“这主子们叮咛的话,婆子们没有听出来,到了最后只轻飘飘训上两句,谁能够长记性了?就像是奴婢似的,之前犯了那么多次错,老祖宗哪次不是怒斥两句完事儿,可奴婢哪次又长了记性了?到了最后,老夫人这一顿板子打下来,这才长了记性,夫人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昨儿夫人叮咛那些婆子们,那些婆子们还不是觉得是这个意义,那里敢好好对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