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瑶只端起茶盅小啜了一口茶水,缓缓道:“你如何会不累了?侯爷没管过内院,有些事情不晓得分寸,也不晓得怜香惜玉,昨儿你一个小女人家家的在院子里跪了一夜,这膝盖那里受得住?待会儿我再让知画去给你请个大夫来好好瞧瞧,莫要染上风寒了。”
知画在一旁都不晓得如何接话了,她有的时候只感觉自家主子过分于天真了,普通平凡人家的夫人太太叮咛旁人好好照顾那爬床的丫环,那清楚就是刁难的意义。
当家主母总要公道才是!
现在她已经晓得沈易北的意义了,嘴角含笑道:“橘年,之前侯爷不是说没有他的叮咛你哪儿都不能去吗?为何昨夜又呈现在侯爷的书房中间?你莫要与我说是真的去摘樱桃吧?”
宋云瑶看了一旁的知画一眼,这知画已经冷声开口道:“摘樱桃?橘年,你将这长宁侯府高低统统人都当作了傻子吗?那里有人半夜去摘樱桃?我看你清楚又是想去爬床吧?”
说出去的话决然没有收回来的事理,知画想要再开口劝他两句,可看着宋云瑶脸上满满的都是断交,话到嘴边也只好收归去了,应了一声是。
谢橘年偷偷屈了屈膝盖,不料却被宋云瑶给瞧见了,宋云瑶只含笑道:“坐吧!”
谢橘年只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她回想了书中的描述,仿佛这女主的确是个白莲花,衡量了利弊以后,她才道:“多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