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啊一喝醉酒就特别脆弱,他哭起来的模样更像是个孩子似的。
可周六也是个倔性子,说不归去就不归去,等着周家老夫人再差人过来,可还没踏进周六地点的院子,就已经被周六给骂出来了。
这线索就算是这么断了,就算是追风有三头六臂,只怕也查不出甚么来了。
沈易北想了想道:“四皇子这些日子的动静莫非你一点都没传闻?”
或者皇上会差御膳房送些糕点畴昔,让慧贵妃垫垫肚子……可见这皇上还是极心疼慧贵妃的!
慧贵妃这些天的日子也不大明朗,这周六都晓得自家姑母的性子,更别说和慧贵妃同床共枕多年的皇上了。
周六恨不得拿纸笔将沈易北的话记下来,沈易北又说了些很多,周六记下了,连夜就直奔七皇子府去了。
这几日谢橘年不是没和她提及朝堂上的事情,更是可贵夸奖起七皇子来了,直说七皇子此人虽有些好色,可性子倒是很好的,讲究义气,为人浑厚,听得进别人的奉劝……如许的人仿佛也不失为一个好君王!
话虽这么说了,可真的要去查也不是这么好查的,就算是沈易北部下养了一批暗卫,可清查到那递信儿的年青人的尸首,这下子就真的都查不到了。
“到时候皇上见了天然会内心欢畅,可越是如许,七皇子越是得表示出和顺的模样来,到时候不但不找皇上开口要甚么,乃至还得主动提及去慧贵妃娘娘身边照顾。”
沈易北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事情都已经畴昔了,就算是你再如何悲伤难过,人死不能复活,得想想今后该如何办才好……”
周六又是抱着沈易北哭嚎,最开端吧还是有几滴眼泪的,到了最后却只剩下干嚎了。
本来他一向支撑的都是三皇子,只是现在……罢了,不提也罢!
这周家高低靠的可都是在宫里头的慧贵妃啊,在他们看来,这周六奶奶死了也没多大事儿,不过是再给周六娶个媳妇就是了,但是慧贵妃不受宠了……他们的确想都不敢想,这的确比天塌下来了还可骇!
沈易北摇点头道:“为何要如许做?七皇子有甚么弊端,皇上比我们更清楚,七皇子不过就是耳根子软罢了……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七皇子越要表示得判定一些!”
他只磕磕巴巴道:“那……那现在我该如何办才好?这四皇子看模样对这太子之位是势在必得,我听人说了四皇子顿时又要请大臣替他上书,说要立他为太子了……”
“你不是一向都是七皇子那一派的么?”沈易北扫了他一眼。
别的不说,他当差的时候,慧贵妃每来一次皇上都说一次不见,可过了不到半个时候,就会差李长德公公出去看一看,看慧贵妃还在不在外头,若慧贵妃在外头的话,他就会道一句,“阿慧最怕冷了,你差人将这地龙烧的和缓些。”
周六此人当真是蠢的能够,忙道:“没错,我从小的确是很喜好和七皇子一起玩,只是这太子之位却不是我敢肖想的,你们说的那一派是甚么意义?是不是我一心想要着七皇子担当大统,北哥,我可真没有这个意义……”
说到这儿,他倒是没能再说下去。
皇上本就病了,如许一来病的也就更严峻,慧贵妃去了好几次,皇上都没见她,反倒是要珍珠一向在中间服侍。
周家这几天的态度他都看到了,这周家老夫人是周家少有的聪明人,更是周六的亲祖母,倒是差人过来要周六进宫一趟,为的是甚么?还不是为了替慧贵妃洗清“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