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倒是委靡不振,白日睡觉,一到了入夜就开端喝酒,喝多了就来找沈易北。
“任由他去!此人啊站得越高就越不晓得分寸,错得越短长!到时候也就是摔得越分开了!”沈易北想着这些日子四皇子的所作所为只感觉好笑,就算是四皇子被立为了太子,可间隔皇位也另有十万八千里了……更别说这太子之位还式微在他头上,他如许欢畅,也不怕皇上见了内心不欢畅嘛,“以是我们只要等!等着四皇子出错,等着四皇子被皇上嫌弃!”
“你不是一向都是七皇子那一派的么?”沈易北扫了他一眼。
沈易北想了想道:“四皇子这些日子的动静莫非你一点都没传闻?”
沈易北摇点头道:“为何要如许做?七皇子有甚么弊端,皇上比我们更清楚,七皇子不过就是耳根子软罢了……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七皇子越要表示得判定一些!”
这几日,皇上虽不肯定见慧贵妃,可他却看得出来皇上内心明显是惦记取慧贵妃的。
周六将鼻涕眼泪在沈易北的肩头蹭了蹭,昂首道:“那北哥,你说我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