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后定是瞧皇上对您看重,便用心寻个由头才将皇上请走的。”
“纵是她用再多的心机又如何?皇上的心还在本宫这。”
“羊mm,看现在这类环境,怕是许贵嫔要独宠了。”
至于她?不过是后宫夹缝之间求保存罢了,她忍不住朝羊献蓉看了一眼,曾经仇恨妒嫉,现在看来,她也不过是个不幸虫罢了。
待了没多久,司马衷见许贵嫔有倦怠之意,便打发她们下去了,以后,皇后说有要事相商,两人便同走,芷汀有些气闷道:
“乐意之至。”
芷汀一听,面带忧色道:“娘娘终究想通了?要奴婢说,皇上对您是顶好,这几月,皇上三天两端便朝这来,其他宫妃可半点恩宠也比不上呢,娘娘如果真能将之前的放下了,也一定不是件功德。”
司马衷笑了起来:“是要多疼些,不过,朕最该疼的人是你,你现在身子重,可要好都雅顾着。”
羊献蓉微微一笑:“姐姐不必如此悲伤,皇上对姐姐总归有几分眷恋的。”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之前各种过往,是姐姐的不是,多番难堪于你,只是mm你如此美艳动听,又与我同处一宫,心底天然便多了几分妒恨,昔日多有难堪,还望mm能不计前嫌。”
出了铜雀宫,羊献蓉与蒋充容走在一处,两人都没如何说话,行至御花圃中,本来百花盛放,现在却略显残落,独留菊花独方罢了。
羊献蓉头微垂着,看着纤长白净的手指,听着司马衷的声音,心口仿佛一下子就空了,有冷风灌入此中,冷的颤抖了一下。
若说之前只是一种感受,现在倒能够肯定了,她这枚棋子真正的用处,痛恨吗?不会,如果连棋子也当不成了,那么,她的日子,只怕会更难过,终究的结局,不过是在宫墙以内,悄悄老去罢了。
许贵嫔一脸的文静,温声道:“羊mm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今后的恪守本分,皇上定也会再疼惜几分的。”
“哪有这么娇贵。”
许贵嫔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手抚在腹部之上,才两个月罢了,半点也看不出来,只是想到这里有个孩子,今后的漫漫光阴当中,能有个依托,心底倒是欢畅了几分。
蒋充容让人泡了一杯清茶,笑道:“本日以茶代酒,恭喜mm解了禁足。”
芙蓉宫正殿
她轻笑着,看起来比常日冷僻的模样又美艳了几分,贾皇后恨的咬牙切齿,面上还得假装若无其事,蒋充容面上也有几分庞大,公然,她料的没错,皇上对羊充容看重,不过是将她当棋子罢了,而许贵嫔才是贰心尖的人,入宫三年,皇后都没将这个亲信大患给斗下来,可见这女人手腕了。
她嗤笑一声道:“mm可情愿去我宫中,好好详谈一番?”
许贵嫔嘴角勾了勾,放下?呵,不过是寻个庇护罢了,之前,皇后还能容她,可现在,环境已变,她有了身孕,皇后就一定能容的下她的!之前,她还能够自保,现在肚子多了一个,就一定了,以是,为了腹中骨肉,不过是多做些大要工夫罢了。
“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