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汐心中一紧,赶紧应了下来,看来主子心底另有安排了。
“那你的意义是,点翠是了?”
羊献蓉伸手搀扶起了她,温声道:“本宫信你,若你真是内奸,也不至于笨拙到还收着那纸鸢,只是有人嫁祸你罢了。”
“本宫自是不会冤枉你,只是,还需委曲你一段时候。”
她沉吟好久,才道:“奴婢记得,主子未进宫之前,她曾与芙蓉殿这边一个叫香儿的奴婢交好。”
这会,他已用过晚膳,从她的书案上拿了一本书看着,羊献蓉泡了一杯花茶过来,柔声问:“皇上,如何这么晚也过来了?”
“宫汐,你如何看?”
“是,不过,那香儿前段光阴到了年纪以后便放出宫去了,主子,奴婢感觉,点翠怕是与蒋充容有些干系。”
羊献蓉似受宠若惊般的笑了起来:“如此,那臣妾就去安排了,皇上可要沐浴?”
青釉当即红了眼眶,乃至抽泣了起来:“多谢主子明察秋毫,不然,奴婢怕是要冤枉死了。”
宫汐非常谨慎道:“奴婢也曾暗中查过,点翠的确曾与那芙蓉殿中的香儿走的甚近,传闻是老乡,奴婢是感觉,点翠本日未免过分急功近利了些,她似是迫不及待让主子定了青釉的罪,这此中定是有些启事的。”
“本宫晓得了,小允子,将她押入偏房关着,没有本宫的答应,不准她出来。”
“是,奴婢是太后宫中的茶水宫女,职位卑贱,承蒙主子汲引,现在在主子面前服侍着,主子明鉴,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那纸鸢真不是奴婢偷的。”
“身子的确是困乏了,好,你去安排吧。”
入夜以后,龙撵便过来了,这些日子,旬日中便有四五日,是在她这的,已引来很多人妒忌,羊献蓉深知,如此盛宠,只怕会陷她于费事当中,便想寻个机遇劝谏一番才好。
“你倒是心机多,朕这几次都未曾在你这歇着,也罢,本日就歇下了。”
羊献蓉微点了点头:“你叮咛小允子盯着点翠,再让小贵子盯着偏房那,内奸偷了寿礼,怕是还会有后招,宫汐,稍后,你对那些奴婢们说,青釉是内奸,先关押着,待过了皇上寿宴以后,便会严惩!”
“只要能将内奸抓住,奴婢受点委曲不算甚么,只是,主子,那点翠如此迫不及待想要惩戒奴婢,会不会是她?”
“你曾是太后宫中服侍的?”
“青釉不是内奸。”
其他宫人连续退了出去,偌大的内殿当中,便剩下三人,殿门关着,显得有些暗淡,青釉跪在地上,身子微颤,似是非常严峻。
“朕喜好待在这,如何,爱妃不喜好?”
因她之前叮咛过了,以是,青釉也没挣扎喊冤,顺服的被押了下去。
羊献蓉瞥了她一眼,眸色暗动:“点翠与你曾都是仁寿宫茶水间的奴婢,可曾与芙蓉殿这边有过打仗?”
“香儿?”
“如何会,皇上喜好过来,臣妾甚觉荣宠,求之不得呢,只是....皇上本日要在这歇着吗?”